“嘿嘿嘿~”吴长果然笑了起来,“江云鹤,也算你聪明。既然你帮了我这忙,那这回到门中的一路上,我也就不难为你师徒二人了!”扭头又对墨岘道,“小娃娃,也是你的运气,我见你根骨清奇,有心收你为徒,日后带你回到门中,我师徒二人也好双修证道,求得长生!” 无耻这个词什么意思,看看这位就知道了。 这吴长仍旧在大笑,如同墨岘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蓦地却见那墨岘猛的一抬手,也不知他用何物,照亮四周的几根火把顿时全都从中折断,燃烧着的那一头掉落在地了地上,还烧着了几个倒霉蛋。 这不大的地方,立刻又暗了下来。即便是吴长忽然之间也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是听见几声惨叫,外加马蹄声响,待眼睛适应了过来,别说墨岘和七师兄,就是那江云鹤师徒也没了踪迹。 “追!”吴长一掌拍死因身上着火嗷嗷直叫的下属,恼恨的喝道。 墨岘其实并没跑多远,毕竟在古代,大晚上骑马驰骋可不是什么惬意的事情。黄土夯实,坑坑洼洼的官道可没路灯,马儿更没车前灯,万一来个马失前蹄,那结果绝对不比车祸好多少。 所以,只是冲出了重围,有略跑了一阵,墨岘便从马背上一跃,落在了七师兄背后,又揽着他的腰窜进了林中,略寻觅了一阵,便窜上了一棵高大的榕树,只是可惜了那四匹马…… 树下先是乱了一阵,接着便静了下来,可没多久,又重新乱了回来,想是发现那两匹马上并无人在。那些人倒也不是没朝树上找过,但是无论火把多亮,也没法照亮层层叠叠的枝桠绿叶。想是那些人也发现了这一点,又过了片刻便散了,却八成并非是走了,而是在什么地方埋伏着。 墨岘知道天亮了更不好走,听着动静没了,扔个棋子来个投石问路,也不见有人钻出来呼呼喝喝,立刻和七师兄下了树。接着将七师兄背在背上,展开轻功,一路悄然着朝三河镇方向而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夤夜奔驰,弄得衣衫破碎,如同乞丐的墨岘,总算是看到了三河镇的城墙。不过距离城门六七步远的地方,却有几个明显是昨夜里那群途众的打扮。 墨岘正皱着眉,不知该如何是好,七师兄却拽了拽他衣角,指向了官道——两个打柴的樵夫担着柴禾正朝三河镇走去。 于是一刻钟后,又有两个寻常樵夫,担着柴禾进了镇子——之前那俩快到镇子门口的樵夫,墨岘当然是没什么办法的,却是小心顺着官道朝后走,又碰上了几个后,买了他们的柴与衣物。略作打扮,两人便进城了。 不过他俩原本还苦恼该如何去兴隆客栈,毕竟城门被惦记上了,那客栈没道理没人看着。可就在他俩蹲在市集里假装卖柴,实际上是在想法子的时候,就听其他小商贩议论。 “那条大船还停在码头呢,听说王家的酒鬼撒酒疯,以为那船是花娘的花船,非要朝穿上走,结果,被人从船上扔下来了,病了好大一场呢。” “哪条船啊?” “还有哪天?几个月前下来了个美公子的那一条。不过我听说,那哪里是个公子啊,那是京城官家的小姐,出来游玩的。我那天正好碰上,真是……” 后边墨岘没再听,两担柴直接送了旁边的小贩,两人便朝码头走去。 到了码头边,果然见那艘楼船正是将墨岘送来此处的船。还未等他和七师兄朝船那边走,就听背后一阵吵杂喝骂之声,墨岘回头一看,那一边打一边朝这来的,可不就是昨夜的吴长与江云鹤吗? 墨岘犹豫了片刻,并未立刻向楼船奔去,而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