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们在干嘛?”不知何时,榕榕抱着布娃娃从楼上走了下来,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 童潼赶忙松开手,转过身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哦,小姨不小心割破了手,爸爸给小姨包扎一下。”姜新禹赶忙解释着,他可不想让孩子误会。 一听说童潼割破了手,榕榕赶忙跑了过来,轻声说道:“小姨,你别怕,爸爸是医生,你要是疼,爸爸能给你治好。” 童潼搂过榕榕,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小姨不怕,看见了乖榕榕,一点都不疼了。” “小姨,你怎么哭了?” “小姨是疼的,所以就哭了。” “刚才不是说,不疼了吗?” “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 榕榕百思不得其解,回头对姜新禹说道:“爸爸,小姨说,一会疼一会不疼……咦?” 她挣开童潼的怀抱,歪着头端详着姜新禹,一脸的好奇之色。 姜新禹蹲下身,微笑着说道:“榕榕,看什么呢,爸爸脸上长花了吗?” 榕榕用力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指着姜新禹左脸颊,说道:“红色的花……小姨,你快来看,爸爸脸上有一朵小红花。” 童潼抬头看了一眼,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姜新禹脸上哪里是什么小红花,那是自己留下的唇印。 她对一旁掩嘴窃笑的小纽扣说道:“还傻站着干啥,拿条湿毛巾来。” 姜新禹莫名其妙:“擦什么?” “小红花。” “什么小红花?” 小纽扣从盥洗间出来,把一条湿毛巾递了过去。 姜新禹接过毛巾,小心翼翼在脸上擦了几下,位置稍微有些偏下,并没有碰到唇印。 童潼看的不耐烦,伸手一把抢过湿毛巾,用没伤的那只手拿着毛巾,在姜新禹脸上胡乱擦了几下。 “铃铃铃!” 电话骤然响起。 小纽扣拿起电话:“喂?” “请问,姜先生在家吗?”电话另一端是许力的声音。 “您贵姓?” “姓许。” “请等一下。” 小纽扣捂住话筒,回身对姜新禹说道:“有位许先生找您。” 姜新禹心里一惊,按照事先约定的联络方式,除非是特别紧急的情况,否则许力不会往家里打电话。 虽说两人以老乡关系来往很正常,但是也不能显得太过密切,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姜新禹迈步走了过来:“小纽扣,去楼上把我的药箱拿来……” 小纽扣答应着,快步上楼去拿药箱。 姜新禹稳了稳心神,伸手拿起电话说道:“喂,哪位?” “姜先生,我是堰津女中的许力。” “哦,许老师啊,好久不见了,这几天我正想着,等哪天有时间约上几个老乡,大家坐在一起喝喝茶。” 许力笑道:“还真别说,前几天我遇见鸿运酒楼的赵经理,他也有这个想法,你们这是英雄所见略同。” 闲聊了几句,许力说道:“姜先生,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姜新禹说道:“您说。” “额,您也知道,最近煤油价格涨的太离谱了,我这点薪水养家糊口勉强维持,现在米也涨价油也涨价女,确实有点捉襟见肘,所以……” “所以,你想请我帮忙,在火油厂买点低价油。” “您在火油厂工作,要是方便的话,咱们见上一面详细谈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