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蒋亦寒看着窗外,轮廓变得冷硬,车子使进深山,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到了山的深处,车子缓缓的在大门处停下,门口放哨的人做了个手势,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车子驶进了威严的禁地。 雨还在下,雨滴越来越大,击打在车身上溅起水花。 车子停在一栋大楼的正门口,瞬间从里面出来了两排黑衣人,清一色的武装,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走到车门前,撑起黑伞,司机在一旁打开车门。 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湿漉漉的水泥地上,雨花溅落,男人从车中出来,扬头看着大楼的正门,迈出了步子。 进了大门后一个人就跟了过来,蒋亦寒没有看他:“怎么样。” “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在审讯室。”那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什么时候抓到的,问出什么了。”蒋亦寒拿过对方递过来的本子,随意的扫了一眼停下了脚步,把板子排在了那人胸口:“让里面的人出来,我进去。” 那人连忙点头,转身先一步去了地下室。消失在蒋亦寒的视线里后暗暗拍了拍胸口,压抑着长呼一口气,用左手捏了捏还在不停发抖的右手,清了清嗓子,面上又恢复了属于自己的严厉和阴狠:“让里面的人出来,老大一会亲自来。” 那人对审讯室外监控的人说,转头看着审讯室内已经几乎奄奄一息的人,默默的给他点了根蜡烛,没有人能在蒋亦寒的手下撑过半个小时,当然,除了死人,但前提是,你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功的断气。 里面的人听到传话,脸色微变,随即扔下手里的东西,走出隔音的审讯时。 莫克摆了摆手,让他们呆在一边,蒋亦寒则刚好走到了门口,手插在西装裤的裤兜里,站在单向监控的玻璃面前,淡漠的看着里面苟延残喘的人。 女人坐在凳子上,两个胳膊和两个脚腕被铁链死死的禁锢在凳子上,铁链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倒勾,一旦扎进肉里,每挣扎一下,密密麻麻的倒勾只会导致伤口更加严重,女人的眼睛几乎被从头上蔓延着留下来的快要凝固的鲜血粘住,嘴唇干裂,衣服破烂不堪,被鲜血浸湿又凝固,又被鲜血浸湿,又凝固,如此反复,衣服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暴露在空气中的胳膊也早已惨不忍睹,青紫色的鞭痕和血痂,以及流着血的裂开的血痂,**的脚,指缝间被凝固了的鲜血溢满。黑色的长发黏在脸上,和血液混合。 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了视线里,凳子上的女人疲惫的微睁着眼睛,根本没有力气让自己抬起头去看来人是谁,嘴唇干裂,每动一下伤口就会被扯动,连带着鲜血也会顺着嘴角流下。 “为什么逃。”蒋亦寒缓缓的蹲在了女人面前,蒋亦寒无声的做了个口型,女人听到声音后全身一顿,随后在看到蒋亦寒的脸后用尽全力让自己的眼睛睁开点,嘴唇一开一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鲜血顺着嘴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