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再听见海家弟兄的耳朵中,也便不是那意思了。 而继母实际上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即使没儿子,她亦是有闺女的,继子全都大了,自然而然不可以跟她亲近,她未来总不可以在这弟兄手下讨生活罢。 她非常明白,她可以依靠的无非是海秀才跟闺女罢了。 因此她要作的便是,令海秀才不可以只向着儿子,不向着她们母女。 继母自然而然要拢着海秀才,乐于他和儿子离心,自个跟闺女在海家方好度日。 未来才好替闺女寻人家,好生发嫁。 因此,此消彼长之下,海家父子便跟仇敌一般了。 家中就三天一吵,五日一闹。 儿子什么读书不必功,便晓得贪玩儿,还是有啥不晓得孝顺,连亲娘的东西全都搞坏了,还污蔑是继姐所为,全都成为吵架的原由。 吵到后来,海秀才打儿子,也便再所难免。 海秀才是方正的人,他打孩儿也真是为儿子好。 他便两儿子,万不愿要他们学坏了。 因此拘的更严一些,一点点错,亦是要纠正的。 实际上两儿子,打小便这样管过来的,他自然而然不觉的自个错了。 可以前儿子不反抗,受教,他也就拉倒。 如今越发的桀骜不逊,这令海秀才咋受的了,自然愈发的不喜了。 一家子,过到后来,便跟仇敌一般了。 两弟兄便跟外人一般,进出全都没人理睬,在家亦是不过给口饭吃罢了。 实际上这样,海家弟兄也是没寻思过离开家的。 只是继姐终究出阁了,海升发觉继姐的嫁妆中,居然有亲母嫁妆中的玩意儿,因此恰在亮妆那日,当着亲眷好友们的面再回闹腾起来。 海秀才那日也真给气晕了,因此直接便拿着棍子,把他们打出来,还在院儿中吼着,自此和他们恩断义绝,他们再不是海家的子孙。 海升弟兄实际上也是没地可去,亲母的娘家也是在周边的村子,日子过的也紧巴巴的,只是他们投去,说了原由,舅爹也过来帮着撑了回腰,把以前老娘的嫁妆全都拿回。 自然,海家弟兄跟海秀才也便完全没关系了。 海秀才气的真真的去官署告他们不孝,要脱离父子关系。 官署便没见这样糊涂的秀才,人家也难的好意一回,只是帮海家弟兄脱了籍,可没给他们压下不孝之罪名。 由于把罪名落下了,海家弟兄除却再无翻身之日外,还的流配千中。 海家弟兄亦是真真的伤了心,把娘亲的嫁妆便给了舅爹,自个便出来了,他们给告不孝。 虽说没把罪名落下,可到底在官署里亦是留下了案底的,他们亦是打小读书,自然而然知道,他们自此和功名无缘了。 而娘亲的嫁妆,实际上也真真的没多少东西。 靠这一点东西,他们即使在舅爹家,实际上亦是看人面色过活。 不若出来,找点活干,缓慢养活自己。 可这时代,没根没底的,年龄又小,跌撞了好几年,也便勉强活着罢了。 恰好看着郝府招会认字的小厮,因此海升想一下,带着弟弟就自卖为奴,自然而然也是否是死契,他们只签三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