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宗鹤难道不知道,这视线游移的方向,对于一个基佬来说,象征着暧昧跟邀请吗?我艹?这是赤裸裸的暗示啊! 正当徐泗打算义正言辞地拒绝这不可多得的暗示时,祁宗鹤邪气一笑,“你门儿没关。” 音量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头等舱的人听见。 刀疤脸使劲儿憋着笑,憋得他脸上那条刀疤皱得像条蜈蚣。 徐泗的标准笑脸瞬间烟消云散,低头一看,确实没关门儿,刚刚在卫生间检查了一下鸟儿有没有,确认后一时激动,就忘记……唉,可能灵魂传送的时候,把记性传没了。 可是徐泗是谁啊,哪儿那么容易就尴尬啊,也不看看他的脸皮是如何练就的。 于是他当着祁宗鹤的面儿,十分潇洒流畅地拉上了拉链,拉完还抖抖眉毛。 “嗯,粉红色的hello kitty,有意思。”然后,祁宗鹤脸不红心不跳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徐泗瞬间气血上涌,一张俊脸红得滴血。 我勒个大羊驼!冯玦搞什么飞机啊!一个大男人穿什么不好穿凯蒂猫?还pink?这取向好谜啊……老子一时有点hold不住啊……脸都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了…… “祁先生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倒叫我不好意思了。”徐泗一急,就喜欢跟人呛声。 是啊,哪个正常男人会一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的裆部看?徐泗刚刚拉拉链的时候看了,虽然门没关好,但也不至于暴露到一眼就能看出花纹图案的地步,要是不多看两眼,怎么可能认出来? “不用不好意思,很可爱。”祁宗鹤眨眨眼,明明说的话很猥琐,但偏偏他一脸理所当然。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就是对着一个八岁小弟弟说,嗨呀,你的帽子好可爱哟。 徐泗:“……” 我感觉在不要脸这条路上碰到了强有力的对手。 第24章 我拒绝当鲁滨逊2 正当徐泗尴尬到想直接尬舞, 机身突然一个猛烈的震颤。徐泗重心一个不稳, 向前一趴, 直接趴在了祁宗鹤的腿上,屁股翘得老高。 睡着的、准备睡还没睡的,所有人都惊坐而起, 警惕地感受着周围异样的情况。刚刚那个震颤太过于猛烈,直把人震得弹起老高, 要不是安全带系着, 指不定头就跟舱顶亲密接触了, 这不像是平时遇到的常见气流引起的。 “怎么……”徐泗听到刀疤脸一声疑问,话没说完,飞机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急速倾斜。 桌案上的玻璃水杯、吧台上的洋酒瓶、舱顶的豪华水晶吊灯,在剧烈的震颤后摔摔打打碎了一地,到处都是玻璃渣子。 “啊——坠机了!坠机了!”不知是谁嚎的一嗓子,外面经济舱里瞬间炸开了锅, 人声淹没了飞机不同寻常的轰鸣声。 机舱里所有的警示灯明明暗暗地亮起, 刺耳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贯穿着听觉神经。 广播里传来张丽竭力保持镇定的声音, 可声带还在抑制不住地发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