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竟然用嘴,就把她咬泄了。南天远用指节抹去她颊边垂落的泪珠,咬她小鼻尖,“娇气。” 舟若行这样的性子,与这二字搭不上边,但是在性事中,确实不占上风。谁让对手是南天远,她只有承欢求饶的份。未来是,现在也是。 她浑身湿滑,尽是他的味道。真的不再理他,打开花洒准备冲掉浴液。 南天远压在她胸前,两团绵软穷极各种性状,挤在两人之间。他攥住她腰身,她打掉他的手,“走开,我自己洗。” “帮你洗洗里面。” 他轻笑。她无法忽略顶在小腹的硬挺。肉棒破开穴口,沾染高潮后的水润,一插到底。双腿被迫缠在他身上,“我……我做了面,你快点。” “快不了。”他先是清晰绵长抽动,大开大合,确定甬道已经可以承受。再一用力,将一整根喂进去,“咬这么紧,你告诉我,怎么快,嗯?” 嫩肉层层迭迭,九曲通幽,紧紧夹住入侵者,贴附其上,舍不得放松。她脸微微发烫,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没咬。” 南天远抓住大腿,留下红痕,鼻息相缠,贴在她脸颊,问,“那这是什么,是谁不让我出去。” 他进入,嫩肉就蠕动吸吮,他抽出,穴肉再一次挽留。他拍臀让她放松,她却绷紧大腿,一再缩穴。如若没有惊人的意志力,早就溃败在极品鲍穴中。 身下被贯穿,很多话在心中酝了好久,舟若行只吐出残破几个字,“不,不许说,啊啊。” “回答我。” 肉棒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南天远托起臀,以下腹为支点,撑起舟若行全身力量。她放心把自己交给他,挂在身上,却铁齿,不说。 她难耐摇摇头,不得章法耸动小屁股,无声催促他。额头汗滴滑落,南天远隐忍不动,对抗丝滑紧致,再问,“是哪个小坏蛋不让我出去?” 穴肉又抖了抖,从龟头到根部,密密匝匝攥紧。 “看来不想要。”他作势拔出,动作仍旧缓慢。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至极,被肏软了,龟棱滑过嫩肉,带来颤栗。舟若行勾住他,夹住大龟头,“我!” “你不让什么出去?” 这要怎么说!一片火辣,从面颊烧到前胸,舟若行呜咽,“不知道。” 南天远毫不心软,彻底抽出肉棒。正在边缘,却倏地从高处降落,她委屈地锤打他,“嗯……是……” “什么?” “肉棒。” “连起来说一遍。” “我不要肉棒出去。” “谁的?” “你够了南天远!”舟若行又哭了,咬他肩膀。“我不要你的肉棒出去。” 忍到崩溃,不敢再得寸进尺,他撬开贝齿,深吻,将肉棒再次挺进阴道。 水雾翳翳,两人共同舞动天地间亘古的韵律。没有任何技巧,粗壮阴茎次次顶到宫口,龟头贪恋这近乎真空的窒息,享受嫩肉嘬在铃口处。好几次,他差点缴械。 舌尖冲刷她的软腭,他粘腻喊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他往下找到阴蒂,又摸了摸。两片阴唇可怜包裹肉棒,含不住。而肉棒也屡次差点滑出穴道。他用指甲去抠顶端花蕊,惹得她慌乱,花肉往外推他,又吸得更紧。 手上用巧劲,劲腰前顶,高频率入了不过多时,内里便不受控制痉挛,收缩。舟若行贴在他耳边娇喘,花肉被践踏到极限,哆哆嗦嗦在他怀里泄了彻底。 他不餍足,钳住她,又冲刺百下,突然要退出。 她吸住阴茎,“嗯,射进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天远红了眼。 拔出来,龟头充血到要炸开,他套上柱身,低吼,顶在平坦小腹,洒出白浊。 “别胡闹。” 他再次懊恼。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以后在家里也要多准备一些套,以防万一。面对舟若行,他丧失了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但如果是她,他甘愿失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