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衿表忠心。越了解她心越沉,惊悚,阵阵发寒。娇美乖巧的岑子衿,做援交妹竟然有阵子了。 有的人,外表清纯,内里难以想象。有的人,妖娆魅惑,却仍怀一颗天真的心。 她看看岑子衿,又想到了闺蜜玄大美女,一时无言。 岑子衿终于松口,最后一次看到季骞,是在一周前。那天,她和另外一个小姐妹临时被糖果叔叔喊过去。租界私人小洋房,私密性极好。 季骞貌似有心事,紧锁眉头。糖果叔叔说放松放松,一起玩玩。岑子衿为什么对这一次记忆尤清,因为这是第一次和小姐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 若别人称之为恶心,她愿形容为变态。季骞喜欢看女人搞在一起,他在一旁撸管。撸出来之后抓着她头发,让她们两个一起帮他舔。舔硬了,再让两个屁股跪在面前,随心所欲插。 肏尿了一个,再去干另一个孔洞。 四个洞,在他面前摇摆,他激狂地耸动,干了一晚上。糖果叔叔连衣服都没脱,只是揉她们的奶,舔吻,给季骞助兴。 舟若行举手,咽下生理性不适。停,停,岑子衿,你不用给我讲细节。那个小洋房记得在哪么? 岑子衿竟然红了眼角,哀怨看着舟若行,打死我都记得那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季骞竟然就藏在本市,根本没走远。他不可能不知道南仲冬的死。 准备好伪装物,假发片,眼镜,针孔摄像头。舟若行再一次检查,录音设备更换了电池,她挎上包,推门走入寒风中。 庆幸刚入行跟老记者跑了一阵子社会新闻。 蹲过黑心食品加工厂,解救过失足少年,还跟踪过虐待老人的家政公司。 天眼工程刚起步,还没有八年后那么多满街摄像头。舟若行蹲坑在租界一隅,斜对面大铁门,从上到下涂遍乌黑色油漆。 几天下来,她心里大概有数。岑子衿做迭码仔的那个糖果叔叔,给季骞当小弟。季骞只露面过一次,其余时候,都是糖果叔叔进出小洋房,帮他处理事情。 远见糖果叔叔压低了帽檐,裹一身深棕色皮夹克,从街角罗森拎了东西出来。舟若行推高黑框眼镜,从嘴里掏出嚼到快融化的口香糖,一边走去,一边将窃听器包在口香糖里。 迎面短发少女,大眼镜,破洞裤,斜跨帆布包,低头赶路,不经意与他相撞。 手里的口袋应声掉落,香烟饮料撒了一地。 少女回身,唯唯诺诺低头,“对不起。” 他捡起东西,说,没关系。 再抬脚时候,舟若行瞥过,他鞋底黏了一坨口香糖。 隔天,一浓妆艳抹的梳酒红色长发的少女踏进街角的罗森,扫视收银台后面的货架子。她伸手指,“那个绿色盒子的香烟。” “成年了么?”收银员小伙子正在点钱,懒懒掀起眼皮。 女孩戴了茶色美瞳,唇色艳得媚俗。她特意敞开了外套,波涛汹涌眼看要溢出,“都能开房去了,你说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