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穆昀双眼发红,再也忍不住下身暴涨到闷痛的硬烫,撩袍释放出弹跳的肉龙,掐着两条无力的玉腿,就着泄出的汁液狠狠凿入。 高潮过后兀自失神的娇人儿陡然挺颤腰肢,无助地蹭着脸旁秦珩的衣袍。 秦珩被她这一蹭摩擦到了胯间,身子微微僵硬,而后似是心疼地放归了小舌,解了她腕间的桎梏。 下身处,景穆昀已开始箍着她腰胯狠狠进出,娇人儿身子被撞的向上一顶一顶。 景暇无助地抓着秦珩的手臂,玉手骨节处泛起瘠白。 景穆昀这厮,倒真是不讲武德。 他还未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独占阿暇了。 秦珩暗自咒骂,面上却端的是端方温柔。 “小阿暇乖,不是自己想要挨肏的吗?” 秦珩安抚着摩挲她的发顶,将咿咿呀呀的泣音以吻封缄。 灵巧的舌撬开齿关,直卷着小舌勾缠,又扫过她湿热的口腔内壁,引得她一阵酥麻颤抖。 一吻毕,秦珩直起身来,轻轻以手背滑过娇人儿的白嫩脸庞。 景暇颊侧微痒,见他眼眸中蓄满柔情,以为是要温存片刻,便轻蹭着迎合他的抚摸。 然而,前一刻还在轻柔爱抚的修长玉手,下一瞬便狠力攫住了娇人儿的下颌,迫使她软唇张开。 净白却粗长的肉柱捣入了景暇的口中,惊得她“呜、呜”呜咽不止。 秦珩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家娘子震惊大睁的瞳眸,笑颜如冷玉。 “阿暇当真是不听话,竟让皇叔先进去了?” 秦珩掐住她下颌,缓缓地将肉柱深入咽喉,享受着干呕的湿热软肉极尽绞吸抽搐的快感。 这厢景穆昀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挺着劲腰一记深顶,像是勒紧了马儿的缰绳,令身下人儿猛地一颤,口中溢出的娇吟却被秦珩的物事尽数堵在喉头。 “还以为你不行了,磨蹭个半天。” 秦珩冷声一笑。 “皇叔多虑了,草民若精力不足,又如何稳居甘露殿四年。” 景穆昀被不咸不淡地一噎,醋意大发,拖着两条玉腿压在她胸乳上,便将娇躯对折过来,赌气一般疾速恶狠地伐挞着。 秦珩也不示弱,如对待嫩穴那样,在檀口中来回抽送,入得一次比一次深。 景暇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像个用于泄欲的母畜,任由两个男人肆意虐奸着。 “水儿怎么这么多,真是个小婊子。多肏了几次,当真是越发淫荡了。” 景穆昀骑在娇躯之上来回挺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嫩生生的臀肉上,奏成淫靡的乐曲,又是男人征伐的鼓点。 大掌随意地抓起两团嫩乳揉捏着,不时扯弄熟透了的奶尖,再“啪、啪、啪”地左右开弓,扇着奶团。 景暇疼得小脸涨红,呜咽声越发凄惨。 “悠着点力道,别弄伤她。” 秦珩眉心微蹙,开口劝阻。 “你知道什么,一巴掌下去,穴儿绞得更欢了,小奴儿身子喜欢得紧呢。” 听到这个称呼,秦珩挑了挑眉,谑笑地抚着景暇的脸。 “挨肏的时候,倒是乖得像个小奴儿,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般冷若冰霜的君主模样。” 秦珩勾起唇,身下却一记狠顶,撞得她呜咽一声。 “反正阿暇也不想上朝了,不若日夜锁在这榻上受着宠幸,便一直都是我们的小奴儿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