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白浊交错,那根鸡巴散发一股浓郁的腥气,魏慈把它舔到口里,感觉味道有点咸。 最重要的是陈泽的体质特殊,鸡巴是冰的,舔起来像在舔一根无糖的雪糕,化得很慢。 魏慈先是舔了舔,然后又抿了抿,越来越觉得这触感很不寻常,然而当她还想再舔的时候,头发突然被人拉了起来,陈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怎么不说话了?” 好痛…… 扯头发真的很痛诶!魏慈在心里暗想,100%恶念值的反派都太难搞了,下手没个轻重,行事乖戾又反复无常,不是你刚刚说不要再叫你名字了吗? 然而她当然不可能这么说,她只是跟随头发的拉动方向往后仰头,做出吞咽的动作,任白浊从口角处滑到颈窝。 陈泽看着那片白浊,眯起了眼睛,他勾了勾手指头,就见凝实的黑雾再次模拟成肉棒的形状,朝魏慈正在努力闭合的小逼猛地插了进去。 魏慈仰头发出一声“啊”,被黑雾肉棒骤然插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听到陈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音低沉而危险,“说啊?现在是谁在肏你?嗯?” 魏慈抬头看天。 她无意识地打了个摆子,非常想叹气,那口气被她挤出来以后,莫名变成一声音调婉转的呻吟。 “啊…” 她好热,而陈泽的身体好冰,就连黑雾凝成的肉棒也是冰的,让她感觉到强烈的温度差。 异物感太明显了…… 魏慈又想高潮了,她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可陈泽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控制着黑雾翻转魏慈的身体,让她在保持小逼被插的状态背对着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魏慈在虚空中弓起身体,意识全在穴口中冰凉的肉棒之上,它塞得太满,并随着黑雾的移动而抖动收缩,魏慈蜷缩脚趾,几乎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了…… 却被陈泽从后穴插了进来。 那根像蟒蛇一样巨大的活物强行挤进魏慈的直肠,她刚刚得到扩展的穴口撑到极限,叫嚣着要把那物推出,在做着抵抗。 可陈泽实在是力气太大,轻松瓦解了魏慈全身的力量,一点点进入到最深处,把那么大那么骇人的东西全部都埋了进去。 魏慈浑身发颤,一股电流顺着脊柱上行,她高潮了。 她喘息,失去力气,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她咬着牙受着前后两根肉棒的夹击,任它们在她身体里碰撞,感觉到两根肉棒左右摩挲着穴间柔软的内壁,好像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似的。 魏慈闭着眼睛。 粗长的肉棒纳入直肠,又缓慢地向后拔出,几乎每一次都完整地拔了出来,看得到后穴因为塞入巨物而变成一个小洞,黑黝黝的。 陈泽再次插入,把那根盘根的肿胀肉棒全部埋到直肠深处…… 魏慈竟然又开始有感觉了。 她喘息,下意识握住了陈泽扶在她腰间的手,陈泽看着她带着小巧而白皙的手腕,眸色渐深。 他避开了她的触碰,转而把手移动到前方,覆上魏慈的胸口。 魏慈被插得汁水淋漓,乳头早就硬了,摸起来像一颗樱桃。 陈泽玩弄她的乳房,同时均匀地插着她的后穴,感受到少女极致的颤抖,可这还不能令他满意。 他心底的一团火因为她长久的沉默而越来越盛,竟然令她小逼里的肉棒拔了出来,骤然分裂成了两根。 魏慈往他的方向退去,终于如他所愿露出了惶然的表情,她颤抖着看着他,声音很沙,“不行……吃不下的……陈泽……” 陈泽恶毒地动了一下手指。 “啊——” 她的叫喊起初很是尖历,第二根肉棒实在插不进去,只能在穴口最外围互相挤压,才勉强撑开了一点点。 陈泽看着她穴口外不断挤压的两根肉棒,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他想把拳头伸进去,看看她那时会有什么反应…… 然后他听到了她的哭声。 好似呻吟,又带了哭腔,明明受折磨至此,却依然要把身体往他的方向靠拢,好像他不是那个凌辱她的人,而是能救她的人一样。 陈泽突然觉得有点烦躁。 他挥了挥手,凝实的黑雾渐渐变细变小,化成青烟散去,魏慈就这样靠在陈泽怀里,被他的鸡巴插到直肠深处,轻轻地颤抖着。 她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什么,陈泽没听清,他心底那股烦躁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直接拔出肉棒把魏慈翻转过来,“你说什么?” 她说:“是陈泽……” 陈泽静默了一瞬。 她把那句话继续说完,声音很低很低,几乎微不可闻,但陈泽还是听清了。 她说:“我知道你是陈泽……是陈泽的……在肏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