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还是因为陈泽正趴在她两腿之间舔穴,魏慈觉得浑身燥热,身体发软。 她把手伸进陈泽的头发里面,随着陈泽的俯仰而轻轻起伏,身体向后仰,脑袋是放空的。 她混沌地想,肯定是因为吃药的原因,不然她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被陈泽的舌头来回扫,水声丰沛,像是流不尽似的。 他好像在很认真地吃着什么东西,品鉴后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明明鬼不需要进食,他却在她身上饱餐,仿佛淫水就能填饱肚子一样。 魏慈觉得他的舌头都是烫的,伸进她的小穴,像一条热热的软泥,往小穴深处荡去。 同时嘴唇紧抿,又舔又吸,把小逼搞得酸涨不已,让魏慈想叹息。 “啊……” “陈泽……呜……” 陈泽吞下她泌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擦拭着嘴角。 他擦淫水的样子也好色,眯起眼睛,瞳色被情欲染得很深,被魇住一样,凑过来亲吻她的脸颊。 他把嘴唇覆在魏慈的眼尾,讲话的时候贴着皮肤:“哭什么?不舒服吗?” 魏慈脸红,她说:“好涨……” “哪里好涨?” 魏慈含糊地说了声“下面”,然后扬起脸让陈泽亲她的鼻尖,“想和你做爱。” 陈泽勾了勾唇,“不是正在吗?” 魏慈抿住他嘴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让你把那个插进来……” 她把手伸进陈泽的衣服里面,摸上他勃起的性器。 那物已经变得又粗又大,马眼翕张,还在吐着浊液。 陈泽心念一动,身上穿的衣服剥落,化成黑雾散开,赤身裸体站在魏慈面前。 他挑起嘴角笑了笑,看上去有点邪。 “把哪个插进来,嗯?插到哪里?” 魏慈握了握肉棒,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这个……” 陈泽的大手盖上魏慈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这个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把魏慈的手捏得极紧。 令魏慈的手完全贴合在肉棒之上,随着撸动越来越湿,越来越快,直到龟头发出被碾压的声音,啵唧作响。 肉棒鼓胀到极点,好像下一秒就会在她手里胀开,射个满手,但实际上他一直没有射出来,反而是魏慈的手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被摩擦得快要发疼了。 魏慈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声要求:“插我穴里。” 陈泽喘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转动眼珠,松开了手。 然而他压在魏慈身上,把她的手扣在桌面,让她不能动弹。 把手指伸进了魏慈腿缝。 一只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伸进了颤抖的小穴里面,上下开工。 魏慈发出呻吟,很快就眼神失焦,懵懵懂懂的。 她听到陈泽说:“现在还不行。” 看到他扬起一个笑脸,俯身,将嘴唇覆上她的胸口。 胸口被咬得发疼,她知道陈泽又在给她留下吻痕了。 但魏慈无暇顾及别的,她只觉得小穴发涨,手指来回抽插,模拟性交的频率,插得她两腿分开,意识涣散。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别人:“忍忍。” “先用这个插你,将就一下。” “怎么样?爽不爽?” 魏慈头皮发麻。 她近乎啜泣,发出婴儿一样的哼声,蜷缩在陈泽的怀里。 感觉到快感凝聚,像是一双手抚摸她的脊背,从尾骨一直蔓延到天灵盖。 她慢慢伏倒在陈泽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眼巴巴看着他还挺翘的肉棒,陈泽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有点好笑地说,“别看了。” 魏慈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身体虽然满足,但是精神上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陈泽不得不耐心地向她解释:“明天我去山里寻一味药,做最后的改进,到时候你就可以抵御阴气了。” 魏慈说:“噢。” 还在看。 黑雾流淌,把陈泽的双腿盖住。 魏慈就直接把手伸进黑雾里面,握着陈泽的鸡巴。 那物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摸起来又湿又热,还很软,不知道插进来会有多爽。 “好浪费哦。” 陈泽失笑,翻身坐在了魏慈身上,阴囊贴着魏慈小腹,肉棒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她的肚子。 少年弓身,把吻落在魏慈的胸口。 血红的吻痕在他唇下蔓延出一条黑色的雾气,变成了一朵漂亮的玫瑰。 “虽然只离开一小会儿,但如果你遇到了危险,它会保护你。” 魏慈搂着他的腰,慢慢睡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