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安自知近日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与人对敌有些吃力, 但保护人倒是绰绰有余。因而不欲多战, 拉着秦招凰试图退出战圈。 见敌人如洪水般泛滥不绝,温宁安于是从怀中掏出了信号弹。 蓝色的烟火拖着长长的尾巴朝上飞矢, 这是发给山底下驻守的五十人队伍的求救信号。阮洲与这座山有一段距离, 因而之前为防变故, 温宁安便从军中调派了三十人随着他们而来,虽然没有与他们一道上山,但在山底下驻守作为后援。封骐得知后硬是将之加到了五十人,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宁安!” 随着秦招凰的惊呼,温宁安马上反应过来朝他们身后正欲偷袭的刺客一剑挥去, 将他的一只手臂给硬生生给砍了下来。鲜血喷涌,秦招凰只觉得鼻尖都是令人不适的铁锈味。 温宁安环视了四周之后便拉着秦招凰率先往高丘而去。 “到高地上去!” 刺客从高处而来让人猝不及防与难以抵御,不如干脆到他们的盘踞地将之一网打尽。 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眼前是飞矢的声影与刀光剑影。秦招凰眉心跳动,在高丘上俯瞰而下除了他们只有一片黑压压的影卫,只觉得心里没底。 援军怎地还没到? XXXXXX “啪嗒。” 书房内有些昏暗,但左右使用的人此刻只是在下棋而未有看书写字,倒是无妨。 “李大人,听闻你将本王的影卫给尽数调遣了出去?”封骥蹙着眉,抱胸站在书案质问道。 李裕锡音淡如石应道:“对。” “你可有征求本王的意见。”封骥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自己与自己下棋的男人,只觉得仿佛被算计了。 “没有。”李裕锡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殿下,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着想。殿下只管坐着等待便好,臣自会为殿下打点好一切。” 封骥冷脸看着李裕锡,手微微握成拳。 “李大人这是要架空本王?” 李裕锡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摇摇头笑道:“殿下,您多虑了。切莫胡思乱想,也切莫做一些殿下不该做的事自贬身份。” 李裕锡指了指手中的棋盘感叹道:“殿下您瞧,这将之所以安全稳固,还不是身旁的车炮小卒等舍命抵御?尤其是这将身旁的士,敌人当前便是它们与之周旋。殿下不难想象,若是没了这些小棋子,那这将该有多孤单无助,还不是敌人任杀任剁的鱼肉?” 封骥胸口剧烈起伏。 李裕锡这个老狐狸……!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