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任看了一下,他还穿着上次去参加首映礼时的那套西装:“领结呢?” 袁渊说:“没领结,领带可以不?” 宁秀吴在一旁说:“晚会比较正式,你们要走红毯,还是系领结比较好。小予,你给小袁拿个你的领结去。” “走吧,去我房间。就知道你不会带。”顾予任小声嘀咕。 宁秀吴拉着袁妈去自己房间了。袁渊跟着顾予任进了他的房间,这是个豪华套房,除了房中央的大床,还有宽大的衣橱,顾予任拉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条领结,扔在床上:“自己系上。” 袁渊拿起来看了一下:“呃,这个不是成品?” 顾予任瞥他一眼:“什么成品?” 袁渊说:“就是现成的蝴蝶结,直接扣在脖子上就好了。” 顾予任望天花板:“这么正式的场合谁用那种地摊货?” 袁渊被说了,默默转过身去,将那条领结拿起来,准备揣进兜里:“现在还早,晚点再系吧。”顾予任不是连衣服都没换么。 顾予任看他一眼:“一会儿就要出发了,你想等到上场前系?”他说着开始当着袁渊的面脱衣服换衣服。 袁渊瞟他一眼,只好赶紧转到穿衣镜前去折腾领结了。这是他头一回系领结,摸索老半天都没找到窍门,这个可比领带难多了,他还从来没有研究过。过了一会儿,袁渊放弃,拿着领结准备出门,顾予任叫住他:“干嘛去?” 袁渊站住,转身,看见顾予任穿着一件没系扣子的衬衫,下面光着两条大长腿,不由得下腹一紧,连忙别开眼睛:“我去找宁姐帮忙。” 顾予任嘴角扯了个笑容:“瞧你那点出息,过来。” 袁渊只好挪过去,他一垂眼,便看见了顾予任赤裸的胸膛和被黑色紧身内裤包裹的下体,赶紧抬起眼帘:“要不,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别着了凉。” “冻不着我。”顾予任双手扯着他的衬衫领子,将他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笨死了,连领结都不会系。” 袁渊眼睛不敢乱看,只能平视,看着顾予任的脸,包括鼻子,嘴唇,就是不敢看眼睛,他嘴硬:“你生下来的时候也就只会吃奶。” 顾予任拿着领结的两端用力一拉,勒得袁渊直翻白眼,顾予任松了手,袁渊猛咳起来,控诉:“你这是想要勒死我啊!” 顾予任嘴角带着笑:“你还嘴硬,我可能不小心真把你给勒死了。” 袁渊抬起手,在顾予任的腹肌上擂了一拳:“你勒死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那一拳并不重,就跟平时调笑一样。顾予任手上的动作一停,双手就朝袁渊的腋窝腰部袭了过来。袁渊最怕痒,哪里站得住,整个人就往顾予任身上软过去,顾予任顺势一倒,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但手上挠痒的动作还是不停,两个人在大床上滚成了一团,嘻嘻哈哈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最后顾予任终于停下了动作,眼神幽深地看着袁渊。袁渊尴尬地发现,顾予任只穿着内裤的下身好像起反应了,硬硬的顶在自己的腿间,而自己身体也有了反应,他尴尬地别过眼去:“你把我衣服全都弄皱了。” 顾予任趴在袁渊身上,看着他,气息也落在袁渊的颈脖间。袁渊睫毛轻颤,紧张得心砰砰跳,又有些期待接下来能发生点什么。顾予任张了张嘴,最后说:“没关系,叫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把衣服熨烫一下就好。”声音有些喑哑,说完从袁渊身上下去了。 袁渊坐起来,看见顾予任进了浴室。他动了一下双腿,起身来,拉开窗帘,深吸了几口气,将心底的燥火按压下来,使身体复原。伸手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衬衫和外套全都皱了,抻都抻不平,但是自己的衣服又没带来,只好站着等顾予任出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顾予任出来了,他的发梢有些湿,一出来就脱了身上的衬衫,拉开衣橱,拿了另一件穿上。袁渊说:“你还有衣服没有,借我一套穿穿,我好把衣服熨一下。” 顾予任说:“你先换上我的睡衣吧,衣服脱下来,我打电话叫服务员过来收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