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身子都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床帏。 温柔中却透着邪肆的笑意,扬在唇边,“婠婠主动邀请,朕岂有辜负之理?” 妩媚的笑容,绽开在她原本清秀婉约的面容上,竟生出千万种别样的妖娆姿态。 她双臂缠绕,倾身依偎进他怀中,素手轻轻在胸膛上勾勒着。 “婠婠为何忽然如此热情…当真教朕承受不住,”他喉头动了动,握住腰间,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反手却将陈婠放在上面,“若婠婠每日都能如此,便是做神仙朕也不换的。” 心知他是情爱中的话语,陈婠仍是配合着笑了笑,然后俯下身子,满头乌发散下,铺了满枕满肩。 “若此时你有求于朕,自然是什么都听你的…”封禛扬起脖子,去琢她的唇,却被灵敏地逃过了。 “陛下如此不懂风情,臣妾现在还不能说。”她知火候未到,必要留到最后才行。 红绡落处,衣衫委地,帐暖温香。 情致浓时,几番风雨摧折,不曾将歇。 一直到亥时,才堪堪收住… 只是陈婠软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浑身软绵,连说话的力气都显得十分虚弱。 封禛一双凤眸透着餍足过后的慵懒,还在回味各种蚀骨滋味。 一下一下抚着她汗湿光滑的秀背,陈婠这才将脸儿偏到一侧,对着他耳朵轻语,“陛下曾说,只要臣妾为您怀上孩子,便允许臣妾出宫…今日,臣妾已然是竭尽全力,魏太医说,正是受孕的时辰…” 原来,她如此百般顺从,为的并非爱*欲。 “臣妾想陪母亲去西域治病,随大哥一道,只要一个月的光景便足够…”她说话时,又用唇去触碰他的。 显然是极尽讨好欢心的表现,虽然她手法生疏,可见做不来这些事情。 但封禛却被如此亲密举止,却莫名让他心中更为惶然。 上一世已然让她受尽苦楚,如今怎能再让她有丝毫伤害… 沉默良久,就在陈婠以为请求无望之时。 便听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朕准了…” 陈婠心中猛然一喜,撑起身子望住他的眸,忽然低下来,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臣妾多谢陛下恩典。” “但有一个条件,”封禛受用的紧,但还有后话,“待冬日严寒过后,朕亦要动身西巡,到时候婠婠随朕一起。” 想到终能达成所愿,陈婠便也只得先忍忍。 “临走之前,朕必要将京中安置妥当,辅政大臣的人选,如今你父亲最是合适。” 每每提及家人时,陈婠总是避而不谈,将脸儿沉沉埋在枕间,不一会儿便有倦意袭来。 不知何时,亦分不清是梦还是真,但听他在耳畔低声道,“若朕从前迫不得已做过憾事,婠婠可否原谅朕?” 陈婠似梦非睡,本能地应了一声,封禛听得清楚,那是一个“不”字。 好似从陈婠主动示好这一夜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夕之间便近了大步。 如今后宫婉贵妃专宠专房,皇上已然不加掩饰,正阳宫和毓秀宫皆是轮流眠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