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袁恒远解释完,清儿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她对于这些,其实并不是很有概念,所以并没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但是对于萧晗来说,就不一样了。 她深知南宫珏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子,本来对手的情况他们就没有摸清,从某些方面来说,就相当于是立于下风的,这时候,又来一个什么钱知州。 按照袁恒远的说法,既然和袁恒远和沈岩之间有点过节,那么就相当于是和萧晗自己这一边对立的。 更何况,这钱家还和凌家关系那么好,萧晗更是觉得十分不安起来。 虽然说现在并没有确定凌庄是不是那一个暗地里和南宫珏对着干的人,但是萧晗总是觉得凌庄这个人让她不安。 他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可靠。 萧晗觉得,即使现在,凌庄还是站在南宫珏的这一方的话,那么迟早,他是要站到南宫珏的对立面去的。 亏得当时沈岩要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还跟萧晗说这位凌公子长得和南宫珏有点点像。 哪里就像了?差得远了好吧? 要是真的像萧晗感觉的那样,终有一日,和凌公子成了对头,那么钱知州必然也是站在凌公子那一边的,到时候,南宫珏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于是她问袁恒远,“小叔,你们是怎么和钱知州之间有过节的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袁恒远叹一口气,“这件事情应该有五六年了吧,其实,也就是一点误会而已,不过现在误会已经很深了,估计也是没有机会解释清楚了……” 袁清尘在之前听袁恒远说过一件和别人产生误会的事,这会儿听袁恒远这么说,便问道:“小叔,你说的是不是你那时候说的,你和沈岩大哥去给人家送布匹的样子,然后遇上一个人被冤枉,然后你们替那个人伸冤而得罪了别人的那件事?” “正是那一件事,本来就没有任何要和他过不去的意思,但是钱家一口咬定了我和沈岩是针对他们的。” 袁清尘是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听了之后,说道:“哼!这种人,不分青红皂白就白白冤枉别人的,就是有机会解释我也不屑于跟他解释!” “尘儿,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当时我和沈岩两个人也只是考虑到了弱者所处的境况,没有考虑到别的,所以说事情处理得确实有些鲁莽了。” “就小叔你现在还替他们解释,我看啊,那些欺负弱小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好了别说了,再怎么说人家明天也要来上任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说的话若是传到了钱知州的耳朵里,那可真的是要大事不好了。” 本来是要看一下人家的“曲水流觞”升级版的,可惜也没有看成,萧晗免不了有些失落。 袁恒远看出来了萧晗刚才的失望,想了想,说道:“萧晗,如果你这会儿还不累的话,我们去看一下杂耍吧,晚上的杂耍可好看了。” 清儿也听过,杭城晚上的杂耍非常漂亮,运用了烟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