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萧晗姑娘和清儿姑娘还去见过程夫人,夫人也知道小砚儿在我们这里的……却不知是他的哪一位家人让你拿了他的画像来到处寻他的呢?” “这个你们不要管!快随我去见知州大人是要紧。” “知州大人?敢问是新到任的钱知州?” “自然是钱知州了!”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昂首挺胸,仿佛是自己的亲爹当了知州,自己与有荣焉一般。 袁恒远平时最是见不得这人这样的嘴脸,心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想着如果钱知州能够不计前嫌,公正地处理这件事的话,他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冤枉他们的罪。 萧晗一听要到钱知州那里去,心里也不由得七上八下起来。 这件事情他们可真是够冤枉的,本来是做好事的一件事,在人家这里,却成了人贩子的行为。 每一次出门,只要是到人多的场合,一定要出一点乱子。 萧晗估计自己以后要对这样子人多热闹的场合有了阴影了。 眼下没有办法,只好随着这几个人去见钱知州了,也只有真正见了当官的,他们才有机会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否则的话,跟这个人说,简直就是标准的对牛弹琴,他不可能听懂也不可能相信他们说的话。 那个黑黑瘦瘦的男子弯下腰来,笑嘻嘻地对程砚说道:“小少爷,小的派人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哼!我才不要回家!” “那小少爷您……是要去哪里啊?” “我要和叔叔在一起!” “嗬!这可了不得!你看这人多可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被他控制了。”那个黑黑瘦瘦转身对自己的手下说着。 袁恒远简直对他已经气不起来了,也没说什么。先由他去吧,到了说理的地方再说。 清儿建议,“那把小砚儿也一起带着去钱知州那里去吧,他最有说话的权利了。” “他在你们手里这么些天,说的话早就不可信了,你们的这些手段,本大爷还是听过的。” 最后,几个人一起被带到了知州府。 知州府和凌府离得很近,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附近,萧晗就开始希望千万不要让凌庄知道这件事。随即才明白过来,她在心里凌庄已经是他们的对立面,若是凌庄知道了这件事,她很担心他会落井下石。 幸好他们没有那么倒霉,并没有预见凌府的什么人。 到了知州府,却没想到钱知州并没有在朝堂之上等着他们,而是在他的一个会客室里面。 进去的时候,钱知州早就在里面坐着喝茶了,一看到他们,已经站起来—— 萧晗正觉得奇怪,就见他走向了程砚,“小砚儿,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表舅?” “嗯,真乖,我们小砚儿还记得表舅啊。”说完这话,他亲了程砚一下,笑着牵了他的手,将他安排在一个凳子上面坐了,才转过身对着萧晗和袁恒远几个人。 “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