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呢,”接着,他指着那个老伯伯和年轻人问道:“那你们认识这两个人吗?” “认识啊,前两天我们还见过。” “嗯,承认的倒是很爽快。”那个穿白衣的公子眯一下眼睛,嘴角笑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来。 “这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本来就认识,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袁恒远本来还想说,他们还帮助过那个年轻人,但是又觉得似乎不太妥,于是没有说下去。 但是那年轻的白衣公子却追问,“再说了什么?” 还没有等袁恒远说出什么话来,那个前天遇上的年轻人突然开始说话,“那个……钱监理,我和这位公子并不认识,他刚才是胡说八道的!” 看到他慌乱的表情和急切的语气,袁恒远突然明白了刚才他和自己装作不认识的原因。 但是,又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呢? 而且,为什么那一位老伯伯却坦坦荡荡,不回避自己的眼神呢? 袁恒远十分郁闷,难道说前两天帮助别人又帮助错了吗? 这一位公子,人家叫做钱监理的,见和袁恒远说话并不是那么愉快,又开始问沈岩,“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吧?” 沈岩和袁恒远比起来稍微要温柔那么一些,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和这位小哥,还有那一位老伯伯确实认识,是前两天下山的时候遇上了他们,觉得他们的东西太重,就帮着他们运了一下,但是,仅仅只运了小哥的,老伯伯不知道什么原因,硬是拒绝了我们的帮助。” 那位年轻英俊的前监理听了这些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因为这和他派人去跟踪看到的实情是一样的。 但是,他却突然收回笑意,问道:“可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像你们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帮助别人吗?” “不是帮助别人,还能是什么?” “不要装,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这时候,袁恒远去看那一个少年,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蜡黄蜡黄的。就像生病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好一样。 “我们哪里装了,事情就跟沈岩说的一样,你还想知道什么?”袁恒远实在是生气。 这个狂妄自大的什么都不知道却胡思乱想的鬼钱监理! 这个钱监理就是现在的钱知州,那时候,他人在京城,非常得到皇上的赏识,因为年少得志,他几乎是家乡的骄傲。 虽然他的家乡并不是在杭城,但是他小时候也曾经在杭城长过一段时间,所以杭城的人也都非常拥戴他,觉得能出一位这么出色的钱程,就是他们的骄傲。 这时候,杭城的一个钱庄举办了一场活动,是让几个报名的人将指定的东西背着走过指定的路线,半途没有放弃也没有偷奸耍滑的,就会得到五两金子。 所以,报名的人非常多,这个年轻人和老伯伯自然也是来参加这一次比赛的。 而钱程,就被他们推选为这一次赛事的总监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