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程问。 “我……我本来是不答应的,但是他们不依不饶,再加上我那会儿实在是累了,所以就答应了……” 钱程听完整个过程,轻蔑地看了一眼袁恒远和沈岩,“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还想要通过这么卑鄙的手段得到金子?真是痴心妄想!你们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 袁恒远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这么说,至少要拿出一点证据来啊?是黑是白难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但是钱程才不管袁恒远说的话,跟手下的人说道:“这两个人,要么让他们交罚金,要么,就交给官府去处理。” “你敢?” 正弄得不可开交,突然有人说道:“钱监理,哑伯伯有话要说。” 大家吃了一惊,哑伯伯怎么可能有话要说呢? 那个少年和哑伯伯是很多年的邻居了,他转过头看着他,担心他会说一些对他不利的话。 因为这里,也就只有那位伯伯,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结果,哑伯伯是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些字,说那位少年说的话完全是在糊弄大家。 并且,他把真实情况也大致写了出来。 少年没想到老伯伯还有这一招,一时之间慌了神。 沈岩也说道:“恒远是袁氏绸缎庄的老板,难道还会稀罕你们区区五两的金子吗?他这个人就是热心肠,想要帮人家的忙,而这少年有没有说实话,所以,他就帮着少年运进了城。” 最后,事情虽然弄清楚了,但是袁恒远和钱程对对方的印象都非常差。 袁恒远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任何事情都独断专行的人了,见了钱程这一次处理事情,真是对他这个人们传说中的年少英明的父母官失望之极。 那个少年在遇到袁恒远的时候,明明是自己想要偷懒,担心自己说出实情,人家不会帮他,便说了谎话。 在钱程问他的时候,为了躲避五两银子的罚款,又说了另外一番污蔑袁恒远和沈岩的话,这会儿事情败露,做不得声,只是仅仅盯着那一位失语老伯伯,眼神恨恨的。 这时候,钱程虽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也不认错,态度依然高傲,并且,他还是觉得这件事错在袁恒远和沈岩,要不是他们在半路上多管闲事,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沈岩和袁恒远在那里站了半天,都没有人让他们坐下来,这时候,有一个丫鬟进来,看到有客人还站着,犹豫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钱监理,如果您这里没有事情的话,我们就告辞了。”还是沈岩先开了口。 “嗯,要不然,你们两个就走吧,这里没有什么事了。”钱监理点点头说道。 出了门,袁恒远因为感谢老伯伯的仗义,又起了想要多管闲事的心思,说道:“沈岩,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位少年的眼神,我担心,他会对那一位老伯伯不利。” “什么眼神?我没有注意到。”沈岩不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