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上面一定写了四个大字: 视死如归。 昨天这个时候,她把卫大少爷撩拨起来就跑路;今天下午,她得瑟过头更是惹到了他。 不知道他说的放学等着意味着要发生什么,总之不会是好事…… 林船亲眼目睹了她一下午的无精打采,又看她走出教室时脚步沉重,想到今天数学课上卫允的喜怒无常,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舞室在艺术楼二楼,童柔推开舞室大门的时候,扬起了一阵风,才发现房间里很暗,童柔顺手要去开墙边的灯,“卫允,你在吗?怎么不开灯?” 童柔还没碰到灯开关,就被人摁到大门上,门被顺势关上,室内仍旧一片昏暗,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喊就被那人的唇舌堵住了嘴。 ……熟悉的干净洗衣粉味道,跟下午卫允凑到她耳边说话时的香味如出一辙。 童柔气恼地要推卫允的胸膛,没推开,换来了卫允更深的索取,她被亲得浑身瘫软,整个人被他锁在怀中,听到他低沉的笑声,闷闷地从他胸上传过来。 “你想吓死我呀,我还以为谁呢…” 童柔趁喘息的空隙骂他,情动后的声音都不带有威慑力,更像是一种娇嗔。 卫允捏了一把她的测腰,童柔浑身一抖,他明明知道她那里最敏感! “你还想是谁,嗯?不是告诉你了,让你等着。” 他声音格外低沉,每说一句话童柔都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共鸣。 童柔偏过头不肯说话,卫允眼眸深黑,掐她的下颌把她转回来,又不可抗拒地封上了她柔软的唇。 “学妹以为这样亲你的,是你的班长大人吗?” 卫允坏得很,一边亲一边用手挑逗她敏感的侧腰,童柔感觉自己已经在进门短短的几分钟内化作了一滩春水。 童柔反唇相讥,“卫小老师在课上好威风,让我很下不来台。” 卫允早就起反应了,他的性器隔着布料顶着童柔,童柔眼睛和嘴巴都亮晶晶的,卫允盯着她,嘴巴贴上她的颈窝,朝她的耳朵吹舔,用气声说: “想操你。” 童柔尝试装傻充愣:“你说什么?” “我说想操你,比起让你下不来台,我更想让你下不了床。” 母语在性事上的助兴功能童柔一直很了解,再加上昏暗的环境和卫允极具诱惑的嗓音,让童柔迅速败下阵来。 她呜了一声,感觉到根本无力招架。 这声音简直是点火燎原,卫允正将手伸进她短裙下的内裤,摸到了一手淫靡的液体,还拿出来展示给她看,“学妹什么时候流了这么多水了?” “是不是来的路上,一想到要见我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童柔心里骂他,却被他揉动着自己阴蒂的手指拿捏,被逼着说,“嗯、是…” 转眼间,卫允已经轻柔地褪下了童柔的短裙,他看了一眼她穿的内裤,是可爱的纯棉粉色内裤,内部流出的液体隐隐约约洇湿了一小块,卫允呼吸一窒,觉得自己又涨大了一圈。 “你今天穿的内裤真可爱,可惜要脱掉了。” 突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呼喊声,“童柔?” 童柔瞬间噤声,是林船! 卫允却没有停下动作,他直接拽下了她的内裤,他声音里含了隐怒,“你的班长大人又来救你了。” 童柔快速摇头竖起手指在唇前,眼神哀求他不要说话,她也不知道林船为何找了过来,她明明没说过她在哪一间舞室,也还好林船不知道,此刻正在走廊另一头一间一间地找过来,离她们还有些距离。 童柔小声说,“我们快躲起来…” 卫允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拉链,“躲?他来了就让他看。” 童柔不敢想象如果此刻林船打开了门会发生什么,她此刻被卫允脱得只剩下一件衣服和内衣,而他正在解她的衬衫扣子,她小小的缩在他和门之间,软得不成样,一副紧张兮兮任人宰割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童柔,你在哪一间?” 门外是林船越来越近的呼喊声,身前是卫允坚硬的性器,已经被释放出来,顶在她的阴户外。 童柔不由得有些颤抖,一半是因为有点冷,还有一半是随时会被林船找到这间舞室的恐惧。 “不要…” 童柔摇着头,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