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调`情没什么两样。更像是种默许。 他看也不看,单手打开床头柜,拿过了里面做安全措施的东西。 拆开,铝箔纸轻轻摩擦后,是男人绷直的嗓音:“只准备了这个。所以可能会比之前疼。窈窈乖,忍一忍——” 盛明窈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但很快。 脑海里面就只剩下一个想法。 沈时洲刚刚是不是在故意诱拐她啊? 那几个吻,明明都很轻。 都是在哄她,让她不要再哭,也不要再说对不起。 现在把她骗到了手,就暴露了本性。 又重又凶。 快把她的腰给撞断了。 ………… 傅女士住得离盛明窈不远,问讯,穿病服搭着条披肩就匆忙地赶了过来。 已经很晚了,门口没人,她也匆忙得很,来不及去值班室找医生,伸手就想把门推开。 ——反锁了。 傅女士定了定。 正巧有护士路过,她转身,指了指门牌号:“这个病人……” “盛明窈小姐吗?已经休息了。” 傅春景:“那小妹妹,看见她男朋友了吗,就是长得还挺帅的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的。” “盛小姐情况不是很好,睡之后,他应该一直陪在床边。”护士道,“我们没有权限开门的,需要得到允许,这么晚了也不敢摁门铃打扰,您如果没有急事,可以明天——” “没事没事,我先回去了。” 傅女士摆手,心里的担忧放了回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但她坐回床上,还是感觉有些微妙。 正好她的专属小护士今晚在忙点什么,借用了她的茶几。 傅春景:“509那个病?房,跟我这个配置一样吧?” 小护士以为是婆媳吃醋,连忙道:“完全一样,都是沈先生定的,无论是规格还是布置,都没有差别。只不过您的病情稍微严重一些,所以他特许给我们深夜查房的资格。” “都一样啊……” 傅女士侧身,将床头柜统统打开。 在其中一格看见了安全用品。 她很满意,也想笑。 笑完后,又觉得自己把亲儿子纯挚的担心,想得实在是太龌`龊了。 哎呀,小明窈不是还晕着吗,也不知道醒没醒。她竟然有一瞬间想到了这两个人在给她找孙子。 真是罪过啊罪过。 - 第二天。 盛明窈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要沈时洲抱去浴缸里洗漱。 她连眼皮都不想睁开。 沈时洲跟她说些什么,也全都敷衍地“嗯嗯嗯”,左耳进右耳出,一句都没听清。 好在餍足后的男人很有自知之明,并不生气。 相反,看着她的样子,格外愉悦,时不时还要凑上来又亲两次。 仿佛昨晚还没有做够。 一直到沈时洲像摆弄着自己的小洋娃娃一样,开始给她吹头发了。 盛明窈的脑子,才渐渐清明。 她抿起唇,很恼地道:“你先开窗通风。” “只打开了一点。”沈时洲解释,“怕你着凉。” 可能是心虚,盛明窈感觉房间里全都是暧昧混乱的味道:“那等下医生来了……” “晚上才来。” 对这儿来说,盛明窈不只是病人,也是客人。 在确保她身体安全的情况下,无论是病房的布置,还是医生来回的频率,当然都随她来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