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随便裹了浴巾便把人抱上床插进去。 今天也一样,她看见他硬了就让他滚出去,气得倪清理牙痒痒。 倪清理黑着脸给她洗头∶“你这头发都臭死了,要不是我天天给你洗,你怕是要生跳蚤。” 倪倩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很快就红了。 “嘶!倪倩!” 倪清理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就不爽,要不是他一会儿还得上班,早就就地把她办了。 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悬殊。 倪倩等倪清理走了后才抱着被子哭。 两个月前倪清理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心力衰竭。 不仅不能要孩子,还单独跟倪清理说了二十分钟的话,她问倪清理,他什么也不说,烦得她想打死他。 做人流手术的风险很大,但她没有怀孕的体力耐受量,拖得越久就危险。 所以医生开药让她调理了一个星期就去把孩子流了。 虽然那孩子才一个多月,豆子那么大点,她和倪清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孩子生下来,但医生拿仪器把胚胎吸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心酸。 她知道近亲繁殖的孩子风险大,而且她心力衰竭一般治不好只能靠药物续命,这应该是她和倪清理最后一个孩子。 倪清理忘拿铭牌了,半路回来就看见她眼睛肿肿的。 他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 倪倩不说话,缩在他怀里蹭他∶“倪清理,要是以后我死了你会不会找别的女人?” 倪清理鼻尖一痛,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会,要是你死了我就一天换一个女人,个个比你漂亮比你骚,我肏得她们一直高潮……” 倪倩啪地给他一巴掌,气得大哭着去撕扯他的头发,还咬他的头皮∶“你敢!我死了你就只能当个鳏夫给我守寡一辈子!” 倪清理把她按着吻了一会,等她平静下来才附在她耳边说∶“我不,除非你好好活着,等着我死了你才能死,不……我死了你也得好好活,不然到地狱里我也要天天肏别的女人给你戴绿帽子。” “呜呜呜——”倪倩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哭着哭着就大咳了起来,床上沾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泡沫。 倪清理脸色大变,将人用外套裹着去了医院。 医生给倪倩开了几瓶液体让她先住两天院,把倪清理单独叫到办公室里。 “她肺水肿越来越严重了,最近没给她吃高蛋白高盐的食物吧?”医生翻着病例单问。 “没有,我一直监督着,只给她吃她能吃的。” “有没有告诉她亲人她的病?” 倪清理摇头∶“我是她唯一的亲人。” 医生抬起眼皮看他,显然是不信∶“心力衰竭没办法医治,药物只能续命。 而且她的病拖太久了才发现,现在终末期,光靠药物也活不了多久,她今天这副模样你也看见了。 我建议你和她亲人商量一下,大家凑钱去找合适的心源,移植手术风险虽大,但是唯一能够救治的方法。 不过合适的心源很难找,我从业叁十年接手的这样病人不计其数,找到心源的只有叁位,手术成功痊愈的迄今也只有一位,其他两位都因为排异十几天就死了。” 倪清理咽了一下口水∶“好。” 他走到办公室门口又回头问医生∶“请问我能够去做心源匹配吗?” 医生放下笔认真地说∶“活人不可以做心脏配型也不允许进行心脏移植,而且就算是亲人之间配型也很难成功,你不要病急乱投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