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傅凌骁又道,“这样吧,咱们做兄弟几年了,你帮个忙。我打算让她做我女朋友,但是我不会接吻,不如你牺牲一下让我练练怎么吻。” “………” 欧阳酒愣了会儿,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篾笑,“你这是人提出的要求吗?你要跟别人接吻,我凭什么教你,去死你!” 她愤怒的一拳打过去,却忘了这是在树上,傅凌骁身体一趔趄,从树上掉了下去,掉也就罢了,他还拉着她一起掉。 噗通。 她不疼,她摔在了他的身上,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凑巧还是什么,嘴巴就那么对上。 当即她的心脏就要飞出体外,呼吸也停了,可他却……摁住了她的后脑勺,不怎么熟练的把自己的设头给了她。 笨拙又不许她退让的吻着。 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眼睛瞪的像铜铃,只感觉他的唇很软,青涩又让人沉沦。 过了会儿他扭转身子,让她躺着,他附于她的身体上方,继续着,手捏着她的细腰,捏的她整个人都软的要命。 她呼吸缓慢,浑身发烫,眼前一片枫叶丛林的火热澎湃,在这木质的枫林里,她突然闻到了槐花香。 她不知道这香怎么来的,当时就是闻到了 这抹香让她猛地回过神来,把他推开,凶的要诛他九族! “不许在我这儿学,你要死啊!” 她嘴巴都红了。 他唇上也是水润润的,眼睛雾色如深海,“学下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不行,我、我要槐花!” “这哪儿有槐花!” “有,我闻到了!” 傅凌骁坐起来,这空荡荡的枫林景院,别说是槐花,一株野花一朵都没有。 他诱哄她,“再亲会儿,改天哥给你种一大片。” 欧阳酒愤然起身,“你亲狗去!”跑了。 这是她在傅凌骁面前第二次逃跑。 跑回家里她都没有见到一朵槐花,很奇怪当时是怎么闻到的。 后来听人说……那是心动渴望的味道。 心动于他。 渴望他喜欢的人是她。 大脑分泌出一种假性嗅觉,给了她最近闻到的一种让她心旷神怡的味道。 躺在床上她才想起,前几日和傅凌骁坐摩天轮的时候,他送了她一把不知道在哪儿搞的槐花,说是要送给南黎的,现在勉为其难的给她。 她便记下了那抹香。 其实她从不喜欢槐花,只是不讨厌罢了,当时就是随口一说。 这延绵十公里的槐花是去年才开始的,好巧不巧的通往傅凌骁家。 她极少走这条路,她极少去他家,槐花也是季节性的植物,也不过那一两个月才会有。 去年没有看到,今年还是第一次看,景色优美,她却无心欣赏。 那姹紫嫣红的花瓣在眼前扑簌而落,地面上厚厚一层粉紫的浪漫,车流一过,花朵再次翻飞,眼前迷乱恍惚。 她鼻头涌进了满满的槐花的味道,似乎…… 又感觉到了那一次的渴望。 渴望被好好爱,渴望被偏爱,渴望独她的谁的一无二。 但,终究是自己的渴望罢了。 升起车窗,启动车子,车轮旋转带起了风,惊的地上的花瓣儿躲躲藏藏。 这条路一直走,就是西南别城,走完这条街就能看完十公里波澜壮阔的槐花。 她没有,五分钟后,右转,去了缭乱拥挤的另外一条路。 她走后,法拉利也出来了,傅凌骁开着车,光影模糊了他的双眸,又刻画出了他分明的轮廓。 视线跟随着白色宝马,宝马右拐,他收回目光。 后座,南一一捧着自己脸蛋,眼里冒星星,哇! 怎么这么漂亮! 她看的目不转睛,好美好美,要是酒酒妈咪在,就可以抱她下去给她拍美美的照片! 酒酒妈咪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 这可怎么办? ……… 隔天。 入夜,欧阳酒去了情人湾,大厦广告部的经理今晚在这儿潇洒,她来找他谈广告合作事宜。 灯红酒绿,光怪陆离。 她未找到经理,却看到了三个流氓在欺负一个女孩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