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他开着车游走在空荡荡的街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集团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种紧绷让他一整天没有闲暇时间顾忌其它,胃这会儿疼的似乎在抽筋。 他黑眸盯着路面的宽阔,“还没睡?” 原来是他。 欧阳酒钻进被窝,闭着眼睛,袅袅道,“已经睡了。” “累不累?” 欧阳酒:“不累。”比这累的时候多了去了。 红灯,傅凌骁捏了捏鼻根,闭上眼睛休息十来秒,“明晚一起吃晚饭。” “不行。” “很忙?” “嗯。” “就你砸我车的钱够你挣一辈子,不必如此辛苦。”傅凌骁极少跟人说这种话,听起来像是在安慰人一样。 “你知道个屁,我必然要站在摄影界的顶峰。”让那个抛弃她的爱摄影的父亲好好看看,他不要的女儿,没了他依然有光彩的人生。 绿灯。 傅凌骁踩下油门,车子划出去,声音透着疲惫的沙哑,不知是不是因为沙哑的缘故,听起来格外的宠溺。 “你已经做到让很多人望尘莫及,已经很优秀,别这么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欧阳酒愣了一下,然后猛的从床上弹起来,盯着漆黑的卧室,拿出手机,署名煞笔打来的电话,是傅凌骁没错。 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傅凌骁,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傅凌骁,“………” 这傻狗女人! 他语气一硬,“睡你的吧,我在念广告台词,你当我是跟你说话?” 这才对。 欧阳酒又躺了下去,“就说你这种人不会说好听的。” 傅凌骁,“你想听好听的?” “算了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好听的我怕你谋杀我。” 傻狗就是傻狗。 傅凌骁单手握着方向盘,车辆匀速,车载音响两个人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你来我往,像热恋一般。 “杀一头猪能卖钱能吃肉,把你杀了你能做什么?肉腐烂在泥土里,都不能长出一朵花。” 欧阳酒气的睡不着了,“你在哪儿!” “马上到你楼下。” “你给我等着!” 她不打死他,她穿着睡衣下了楼,正好傅凌骁的车子驶过来,他推门下车,一看到他,欧阳酒就扑过去,把他摁着,一拳打过去。 傅凌骁的胸口受了这一拳。 两个都很疲惫又很累、都在胃疼的人,在车边打了起来,傅凌骁扭着她的手臂,攥着,放在她身后,把她扣在车门上,他的前胸贴上她,“皮痒了?” 欧阳酒挣扎,“放开我!你大爷的!” “看你是找死找不到地方,还凶么?” 欧阳酒还是不跟他对着来,改变策略,眼睛一闭“好痛!”叫了声。 傅凌骁赶紧松手,欧阳酒趁机回头,一脚踢过去,“傅凌骁,几天没打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你奶奶的!” 傅凌骁把她一把推去了车里面,他也上车,关门,把她摁在身下捏她的屯。 两人开始撕打。 大晚上…… 车子直抖。 这画面…… 打了好一会儿,欧阳酒眼皮子开始耷拉,“滚出去,离我远点儿。” 傅凌骁泄愤的咬了她一口,从她身上下来,关门。 他到前面的正驾,用力的深呼吸,想把那肢体摩擦带起来的股燥热给消下去。 唔,想要。 他捏着方向盘,手指筋脉突起,“欧阳酒,你还不下车?” 再不下,他不客气了。 没人回。 他回头,她睡着了。 秒睡。 看来是真的很困。 臭女人,衣衫不整的躺着,每一次在他面前都这么不修边幅,四年如一日的不注意形象。 在他面前,倒是睡的快极了。 他无声的勾了下唇,也不知道笑什么。 启动车子,离开,到西南别城。 到了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下车,放进他的床上,他这才去吃胃药,洗澡睡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