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晚在医院你知道她怀孕一个月,你没有来找我质问,说明你早就知道她怀孕四个月是假的,现在又开始装糊涂了?你明明知道她做了人流,才三天,你就让她下水,我怎么不知道你心肠这么狠毒!” 荀初眼眶红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外人对她这么说话! 她一字一句:“她都多大了,她不知道做完人流不能碰冷水吗!这也能算在我的头上?” 傅凌骁吼了出来:“她才22岁,没有经验,她懂什么!你都不懂事的让我匪夷所思,你凭什么要求他!” “傅凌骁!”荀初气红了脸,声音尖锐:“你怎么不问问她爱不爱你,她若是爱你,怀了你的孩子她就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可她毫不犹豫的给做了,你不懂这意思?她甚至都看不上你的钱和权!我不喜欢欧阳酒,她做掉孩子我巴不得!” 傅凌骁喉头一埂,她前半部分的话像一把把箭射中了他,正好卡在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欧阳酒去年做了一张假的孕期检查单,他知道是假的,他配合她。 他知道她没有怀孕。 可今年……她真的有孕,却绝口不提。 对,她不爱他! 荀初后半段话,又让他…… 他的神色从愤怒一点点的变得苍凉,像怒极平静,像失望透顶。 荀初看到了他这个眼神,心里有了几分后悔,她话似是说重了。 傅凌骁放低了声音,“有你在,这个孩子怎么生的下来,我还以为你和她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能看到她的优点,继而慢慢喜欢她,是我看错你了。” 他转身就走,脚步决绝。 荀初急忙喊道:“凌骁!” 傅凌骁停顿,没有回头,道:“好好做你的傅夫人,以后我的事情不准你插手。” 傅凌骁出去,身影没入到黑夜里,开车,转瞬就消失在傅家大宅。 荀初颓然的坐在沙发,脸色卡白。 她还以为欧阳酒离开西南,她和儿子的关系会越来越好,不曾想到了这种糟糕的地步。 ……… 宾利车在街头狂奔,耳旁寒风呼啸而过。 傅凌骁冷硬的脸颊在不停变换的霓光灯里,模糊了轮廓,却清晰了眉眼之中的狂狷! 变道、超车、加速,车在街头游刃,仿若到了无人之地,他以一道锋利的弧线去了玫瑰湾。 上楼,门的密码已经更换,他进不去。 幽长的走道是他即将崩溃的气息。 他站在门口,等着这股火慢慢的消失,声控灯灭去,他坐去了楼梯间。 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的身影完全被黑夜给掩盖,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冷戾的呼吸慢慢的变成了低落。 很快电话响了。 申寒打来的。 他放在耳边没有说话。 申寒道:“你看到新闻了?” 傅凌骁给了一个浓厚的鼻音,什么?” “白芍小镇里流出十来瓶高档名贵红酒,这些酒价值不菲。每一瓶都的包装里都藏着一句‘你跟我在一起’的表白,我记得这酒是你当年送给欧阳酒的……怎么会被那些门卫拿去卖?欧阳酒把它们送给门卫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