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脸,喉结微滚,“疼么?” 欧阳酒:“不疼。”其实疼的要命,她为了快点割开绳子,增加玻璃和绳子之间的摩擦力,她用虎口抵着玻璃的另外一端,导致玻璃陷进肉里很深。 这会儿这只手疼的开始颤抖。 她把蒙住她眼睛的布递给傅凌骁,傅凌骁很懂的把她的手缠住,以免流血更多。 这会儿外面的人必然是守卫森严,想出去怕是困难,但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进来找欧阳酒。 傅凌骁坐下来,把欧阳酒拉到了怀里,她筋骨松散,浑身都透着疲惫。 他低头,唇角对着她的脸颊,欧阳酒把他的脸推远点儿,别对着她喘气。 他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裹在他的手心里。 “欧阳酒。”他低低的道,像是在说悄悄话,“若能安全的出去,我们就好好在一起,不吵架不打架。” 欧阳酒手疼的,头更加难受,她靠在他的胸口,也用悄悄话的语气回他,“没想过走回头路。” 他说:“那……现在想。”他几乎在诱哄她。 欧阳酒沉默,跟他在一起,她就想起荀初和整个傅家人,那个大家庭终究是不适合她。 她和荀初一辈子都不可能融洽,当初荀初打过她,她也回打了,就冲这点,她们就不可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欧阳酒袅袅道,“你别趁机要挟我。” 傅凌骁听后,把她的手举起来,亲了亲她的手指,“如果能要挟成功,我义无反顾。” 欧阳酒要抽回她的手,他去追,一定要握着,追着追着碰到了一个什么绵绵的物体。 傅凌骁:“?” 他伸手去摸。 “……” 摸了个满手,严严实实。 欧阳酒暗暗的嘶了声,“手拿开。” 傅凌骁把手从丘壑上拿走,笑了一下,清润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就算是救你的福利吧,扯平。” 欧阳酒把衣服重新整理,坐起来,不经意间头顶碰到了他的下巴,他仰头。 看到了一扇窗,非常小,就在他的最右边,之前没有发现,这会儿不知道哪儿的光从那儿透了出来。 他对欧阳酒道,“你先坐着,保持警戒性。” 他起身,朝着那扇窗走过去。 欧阳酒把玻璃片放进口袋里,没准这东西还能用。 她也收回所有心思,这儿人生地不熟,也只能靠自救。 她站起来,背靠墙壁,看不见,就只能原地等待。 一分钟后,傅凌骁返回来,“这个门外必然有人防守,我们唯一靠的就是那扇窗,窗户那一边是一个仓库,走。” 欧阳酒跟他走。 窗户很高,起码两米,欧阳酒才一米七,够不着,傅凌骁弯腰,以自身为垫脚石。 欧阳酒没有犹豫,这个时候也不是矫情时,踩在他的大腿以及后背,一跃而上。 轻手轻脚的推开窗户,跳! 精准落地,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而是蹲着查看周围环境,就在这时来人了! 欧阳酒身形一躲,藏在一个木箱之后,抬头,她很怕傅凌骁这个时候跳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