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到时好的一束花后,运气都变好了。 …… 邺城。 盛何遇和时好一起回到警局去复命,圆满完成任务。 盛何遇已经从一年前正式成为一名刑警,此时工作就更加繁忙。 上面特许给他们半天假。 时好家住江北,也是一位富家公子哥,丝毫没有架子,和盛何遇坐在路边的老爷爷摊位上,喝茶聊天。 时好没有女朋友,免不了要说起梅晓。 “你那个前女友。”时好嘶了声:“我怎么记得你在分手时把你们队所有人都打了,你们局长气的罚你去扫厕所,让你盯着梅晓的脸看,不许眨眼,无论吃饭睡觉都得看?你们局长是想让你对她免疫,这样看来这招没用啊,你见了她不还是往上跳。” 盛何遇喝了口绿茶,夜晚的光晕染着他的脸颊英朗帅气,薄唇上沾着水的湿润,看起来潋滟柔软,“局长多事。” 时好戏笑,“要不是让你盯着看,没准你早就把她给忘了是吧?” 盛何遇对这话句并未发表任何看法,忘……是忘不了的,他没有被谁那样玩过,会一辈子记得。 时好:“你这会儿不用装酷,是谁被甩了之后,又跑到江北,跟我喝酒,说以后再不相信女人,梅晓就是个骗子!” 盛何遇眉头一皱,“够了。” 时好:“好好不说不说。”他又喝了口水,一脸嫌弃,“特么的,等老子哪天不干这一行了,我一定要把酒喝个够,我也想醉一回!” 盛何遇长睫微动,记忆错乱,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他休假,一时放纵喝酒,因长年不喝,酒量不好,一杯酒就醉。他坐着休息,有个女孩儿跑过来揪他的头发,他不得已抬头,醉意迷离,但也没有醉得那么厉害。 只觉得她非常美,一走到他的身边,他就闻到她身上少女的香甜味道。 她说:“你刚刚踩我脚了,你要给我道歉。” 他咧嘴一笑,男人的劣根性爬了上来,她揪他头发,他就拉她的手。他拉她的手时,她并没有反抗,顺从的到了他的面前,他分开两腿,让她站在他腿中央。 他看不清她的脸,脖子无力,头一垂,倒在她的肩上,声音嘶哑含糊,“哪儿来的小丫头,行,哥哥对不起你,要不你打我一顿?” 她娇软的声音浮在他的耳畔,“那你不准还手。” “好。” 她真香。 盛何遇的拱了一下,整个鼻头都贴在她脖子上。 她颤了一下,他恶作剧一样的环住了她的腰。 她又说:“那你跟我来,我换个地方揍你。” 于是她把他带去了酒店,他都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只是身体记忆在每个夜晚里都会浮现出,吻着女孩儿时的那种触电的感觉。 他问她可不可以,她掉了眼泪,呜呜的哭得他心里痒得要命。 她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要轻点儿。 一旦开闸,哪里顾得了轻。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儿是梅家人,更是柳如的闺蜜,和楼西洲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小妹妹。 那他又怎么敢怠慢了她,又怎么能当那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一夜晴’。 只是…… 好景不长。 细想起来,唯有遗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