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身子好得也太人神共愤了。 一个时辰后,天彻底黑了。 秦铮挨不住了,不停地拿鞭子抽马。 数次之后,谢芳华忍不住提醒他,“峥二公子,这马辛苦了一日,您再抽下去,它保不准就此累趴下,不用走了。” 她话音刚落,马脚底一滑,趴在了地上。 “你个乌鸦嘴!”秦铮气得瞪眼。 谢芳华看着他,马都趴下了,他屁股有多沉还在马车上坐着?不由无语。 秦铮下了马车,牵着缰绳往起拉马。 马车装的东西太多,太重,马走了一日,未曾得到休息,任他怎么拉都不起来。 半响后,秦铮招呼谢芳华,“你下马,我们一起来拉。” 谢芳华摇摇头,“没用的,马累成这副样子,您就是抽死他,他也不会起来。” “那怎么办?”秦铮看着谢芳华,有些恼怒,“你怎么早不提醒我。” “您抽得起劲,我若阻拦的话,怕您一怒之下拿鞭子抽我。”谢芳华左右看看,荒无人烟,冬天的天总是比夏天的天黑得早,她建议道,“如今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您骑马先一步入城,找个人来帮我拉出车。还有一个办法是我骑马先一步入城,然后找人来拉车。” “为何不是将车扔在这里,我们一起入城?”秦铮挑眉。 谢芳华摇摇头,“不成,马车上装的是忠勇侯世子给武卫将军府的回礼,都是贵重物事儿,万一扔在这里丢了,小人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我给你陪。”秦铮不屑地道。 “您陪得起银两,但是陪不起心意。”谢芳华端坐在马上,催促道,“二公子尽快拿主意。否则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了。” 秦铮一口气憋在心口,盯着谢芳华看了片刻,眼珠子动了动,道,“还有一个办法,你下马,让我那匹马拉车,这匹马轻松了自然就能起来走了。” 谢芳华眨了一下眼睛,认可地点点头,翻身下马。 二人动作利索地卸了马车,将那匹马解救出来,又将秦铮的马套上车。 马车能够运转了,秦铮坐在车上洋洋得意,“怎么样?爷聪明吧?” 谢芳华难得对他笑了笑,“您的确聪明。” “将马栓在车后,爷让给你个地儿,你也上来坐着吧!”秦铮大方地挪挪屁股。 谢芳华也不犹豫,上了车坐在了他旁边。 秦铮不敢拿鞭子再抽马,只让马自己拉着车慢慢走,似乎肚子也不饿了,悠闲地找话说,“从漠北来京城,你难道就是这么一路赶着装了满满货物的车来的?就算你命好没有遇到劫匪,也遇到沟沟坎坎的地方吧?都怎么走的?” 谢芳华瞟了他一眼,说道,“自然不是自己赶着车走的,您没听说过有镖局这样的行业吗?从漠北到京城,关山迢递。只山匪窝穴就有五百多处。若是这样走,人财早就被洗劫一空了。” 秦铮闻言偏头,“既然有镖局,你如今回去怎么不用?难道不怕被洗劫一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