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谁进了这落梅居,都给我拦死了,听音若是不想见谁,你不准多嘴多舌喊她出来。”秦铮下命令,“王爷,大公子,王妃,就算皇上来了也用不着她出去请安。” “……是!”听言感觉后背都冒汗了。 秦铮摆摆手。 听言立即退了出去。从昨日到今日,短短一日夜,他感觉腰间的剑都沉了几分。 不多时,谢芳华洗完衣服,舒展平整,凉在院内的杆子上,擦了手,进了屋。 “洗得不错!”秦铮顺着窗子向外看了一眼,翘了翘嘴角。 谢芳华看着他愉悦的心情,敢大逆不道气得老子跳脚的恶人,什么他不敢做?谁敢惹?垂下头,端起药碗,眉头都不皱一下地仰头喝了。 秦铮看着她,“苦吗?” 谢芳华闻言留了个碗底递给他,苦不苦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铮撇开头,嫌恶地道,“爷从小就没喝过药,闻着就苦死了。” 谢芳华毫不意外,大冷的天顶着冷风睡在马车上两日都不发热,体质好得令人发指,从小到大没喝过药也不奇怪。放下药碗,不再理会他,走到不远处的贵妃榻上躺下闭目休息。 秦铮看了她一眼,到没不同意她休息,也靠着美人靠闭上了眼睛养神。 屋中气息宁静,落梅居幽幽静静,或浓或淡的冷梅香隐隐传入屋中。 谢芳华本来只想休息一会儿,却不知不觉睡着了。睡了许久才醒来。 “既然醒了,就出去外面认认师傅。明日正式学课。”秦铮的声音在她醒来后响起。 谢芳华混沌了片刻,看向窗外,只见院中摆了桌椅,坐了四个中年女子和一个中年男子。那四个女子她今生没见过,上辈子却熟悉,正是京中有名的四位女师傅,琴棋书画独得一绝,专给公主上课。那个中年男子有一股隐隐的油烟味,不用想也知道是宴府楼的大厨了。 谢芳华出了门口,秦铮倚着门框懒洋洋地将五人对她逐一引见。 五人似乎并不是被秦铮强迫而来,面上都挂着笑意,她给五人见礼,五人给她还礼。 琴棋书画四位师傅分别叫李琴、孟棋、温书、楚画。宴府楼的大厨名叫何晏。这五人的名字自然不是生来就叫这个,据说是扬名后保留姓氏,改了后面的字,昭然其成就。 不多时,拜师礼简简单单便完成了。五人告辞出了落梅居。 秦铮回头瞅了谢芳华一眼,语气不阴不晴地道,“难道孙太医给你开的药有睡觉的药?让你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自古拜师都是徒弟等师傅,你是第一遭让五个师傅等了你一个时辰的徒弟。” 谢芳华揉揉额头,孙太医的药里没有睡觉的药份,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睡着了。 “还没睡醒?那你继续回去睡,明日正式学课,你就不能这样了。”秦铮丢下一句话,向外走去,两步之后又道,“你今日省了一顿午饭,晚饭和听言一起吃吧。” 谢芳华看看日色,已经偏西,知道他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