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不说话,但心里却也是认同燕亭的话了。 “走吧!你们没看到听音姑娘和秦铮兄正忙着做菜不得分心吗?别闹了,我们进屋里等着吧!”谢墨含说话了,他最不愿意妹妹被人观赏,可是她如今身份在这,也没办法。 “不错,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进屋吧!”李沐清道。 几人齐齐点头,向屋子走去。 燕亭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对秦铮说着话,“今日早朝将对秦钰的安置确定了。皇上念其早先贬黜秦钰出京时说过的话,他闯出无名山的九堂炼狱便回京恢复宗籍和身份。但是如今无名山毁了,他没什么炼狱可闯,算是他的劫数由无名山抵挡了一半。也就是抵一半的罪责。恢复他的宗籍和四皇子的身份,但是将其留在漠北军中服役。” 秦铮点点头,显然早有预料,并不意外。 “左相和一众朝臣都同意了皇上的决定,圣旨已经下了,皇上派了身边的亲信带着圣旨前往漠北。骑快马日夜兼程,过年的时候应该能到达漠北戍边的军中。”燕亭又道,“这回他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京了,皇上没定日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两年,也可能是三五七八年。” 秦铮哼了一声,“他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燕亭看着他,怪异道,“你不会还记得法佛寺那老和尚给你们批的命吧?” 秦铮看了他一眼,“记得!” 燕亭一拍脑门,哀呼道,“秦钰这回倒了霉,又有你这么盼着他不得好活。他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喽!” 秦铮扔了一把干柴进灶膛里,没说话。 “喂,听音姑娘,你知道今日多出这三个人都是谁吗?”燕亭不再与秦铮说话,而是对谢芳华道,“他们三人的身份可是不低啊。你看,你的名声已经多大了,他们三个如今终于都受不住来瞧你了。” 谢芳华不理会燕亭。 燕亭习惯了她的态度,也不计较,继续道,“反正你也不会说话,不能跟我说想知道,其实心里一定想知道的吧?我就好心告诉你吧!他们三个分别是翰林王大学士的次子王芜,监察郑御史的长子郑译,太妃跟前抚养的八皇子秦倾。” 谢芳华炒菜的手顿了顿,没想到这三人的来头还挺大。 朝中自古以来,都是多个派系林立。 有左相这样不安稳锋芒毕露的派系,也有右相这样中立保全的派系,更有忠勇侯府、永康侯府这样世家勋贵谨慎求存的派系,还有英亲王这样保皇得皇室器重的派系,便也有检察院、御史台、翰林院、大理寺这样实权清贵的清流派系。 派系越多,皇上越乐见其成。帝王不需要他的臣子都是一种声音,一个腔调。 所以,随着皇子成年,皇上日渐变老,朝中的各府邸官员和所在的官职便敏感起来。 尤其是四皇子秦钰被踢出京城,这京中的水便更深了些。 官员们的官职,也决定了府中子女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