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值得细细思量。 “忠勇侯府那个病秧子就是一味毒药!”秦铮又道。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铮放下杯子,站起身,进了里屋。 一夜无话。 转日,秦铮遵照英亲王妃的指示,又去了翰林大学士府送年礼,同样留了午膳。 这一日晚,秦铮回府后,将关了三日的听言从兵器房放了出来。 听言回到落梅居,不理秦铮,拉着谢芳华的袖子委委屈屈地说着兵器房有多冷,他有多饿,夜里的老鼠有多猖狂,枉他对她那么好,她也不去看看他云云。 谢芳华瞅着听言,见他三日来的确憔悴了不少,但是眉眼精神,根本没像是受了苦饿的模样,不由好笑。 秦铮看不过眼,抬脚踹了听言一脚,怒道,“你再不听话,给我滚回清河崔氏去!” 听言一个高蹦出老远,躲开了秦铮的脚,缩了缩脖子,一脸坚定地道,“不滚回去!” “不滚回去就听话!否则由不得你。”秦铮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听言闻言顿时蔫了下来,垂下头,小声道,“以后你的事儿我不告诉小姑姑了还不行吗?你别赶我,好歹我也是你表弟。” “你回了清河崔氏才是我表弟,在这里你能是?”秦铮白了他一眼。 听言嘟了嘟嘴,须臾,嘻嘻一笑,“那我就继续做你的小厮。” 秦铮似乎懒得看他,进了里屋。 听言又凑上前,对谢芳华悄声道,“公子太不是人了,你猜他将我关在兵器房干嘛?让他隐卫营的人对我操练,我险些被他们扒了一层皮。” 谢芳华眸光闪了闪,对他笑了笑。 听言对她又道,“以前,公子也让隐卫营的人操练过我,但是我怕苦怕疼,总是嚷嚷,他不忍心,所以,我的武功总是没有长进,剑术也没长进。这回你来了,我又做了错事,他才对我发狠了。”话落,得意地道,“要不咱们出去试试剑术?你看我是不是真长进了?” “用我跟你试试剑术吗?”谢芳华还没表态,秦铮忽然在里屋阴阴地问。 听言闻言立即后退了一步,也不跟谢芳华显呗了,扭头跑了出去。 谢芳华笑着摇摇头,若说英亲王妃是秦铮的第一根肋骨,听言便是他的第二根肋骨。秦铮对听言可谓是纵容至极。 转日,秦铮又去了监察御史府送年礼,同样留了午膳。 听言在吃饭的时候和谢芳华低估,“不知道公子能娶了谁家的小姐,这五家王妃都给备了厚厚的年礼呢。” 谢芳华自然不答他的话,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对她都无所谓。 五家年礼由秦铮亲自送完之后,他便不再出府了,上书房临近除夕,课业也停了。他自然也不必去上了,便歇在了府里。 听言对于过年的兴致颇高,拉着谢芳华布置落梅居。 谢芳华有多年没在京中过年了,对于整个京城弥漫的热闹气氛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在听言的感染下动手裁剪了窗花。秦铮则提笔写了对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