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了一声,谁用他等了?进不来就不进呗! “走,侍候爷梳洗做饭去!听言被我送人了,以后他的活都你一个人干了。”秦铮松开谢芳华,站起身,背着手进了后门。 谢芳华深吸了一口气,拒绝道,“将听言送人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我一个人干?” “讨价还价?”秦铮忽然回过头,瞥了谢芳华一眼。 谢芳华学着他扬起眉梢,“您选一个,听言的活一是您干,二是再找个人代替听言。” “你拿什么和爷讨价还价?”秦铮勾起嘴角,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 谢芳华不惧地看着他,慢慢地道,“右相府的李公子对我说过,若是在英亲王府落梅居里有朝一日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去找他,他也许能帮忙!” “你做梦!”秦铮忽然大怒。 谢芳华眨眨眼睛,温和地道,“是不是做梦,总要试试,右相府的李公子出身在诗礼传家的清流门第,文人最讲究言而有信。我觉得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听音!离开三日,你的胆子果然肥了!”秦铮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有隐隐发作之势。 “您的胆子也不小,在皇上的面前当着所有朝中重臣的面在灵雀台逼婚强娶,整个南秦都传遍了您的壮举,皇上虽然拿圣旨赐婚封了口,但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谢芳华笑了笑,温和无害地道,“我头上顶了个主母总是有些不舒服,您若是还想我揽下听言的活计来干,那么就生不如死了。这样活不下去人的落梅居,我总不能不想想脱离的办法。您说是不是?” 秦铮见她说了主母二字,眸光闪了闪,攸地气怒顿消,看着她缓缓笑了,“好,就依你,听言的活以后我就做了。爷可不想弄些碍眼的人进落梅居。”话落,他警告道,“不过你威胁我只准这一次,下一次爷再从你嘴里听到李沐清的名字,我就封了你的嘴!” 谢芳华见好就收,笑着点点头。 秦铮冷哼一声,转过身向府内走去。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落梅居。 满院落梅,冷风吹来,纷纷扬扬,无人打扫。 秦铮踩着落梅哼着小曲脚步轻松地进了院子。 谢芳华脚步停住,站在门口对着落梅居看了片刻,心神微晃。海棠亭满院的海棠相比落梅居满院的落梅,仿佛有什么东西一样又不一样。 “还不快进来,磨蹭什么?难道三日不见,你连门也忘了怎么走了?”秦铮忽然回头,轻扬的眉目一瞬间那轻松的姿态炫得人眼花缭乱。 谢芳华挖了秦铮一眼,慢慢踱步,踩着落梅,进了院子。 这时,一白一紫两道身影“嗖”地跑了出来,转眼就到了谢芳华的脚边,一左一右,占据了她的两只脚,两只毛茸茸的脑袋对她连番乱蹭,这番情形叫人看来是对她分外想念。 谢芳华离开这三日还真是没有什么闲心想这两只小东西,乍一见这两只小东西如此亲热,不由得心里一暖,露出笑意,缓缓蹲下身,伸手摸这两只小东西毛茸茸的脑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