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曾有人与你说过女子的葵水之事?还有该注意身子的私事儿?” 谢芳华想摇头,福婶都与她说过,但是这般情况下,倒是只能点头了。 “今日我就与你说说。”英亲王妃缓缓开口,事无巨细地与她说了起来。 偶尔有英亲王妃说不到的地方,春兰在一旁提点两句。 谢芳华静静地听着。 这样的事情,本来应该是亲娘或者奶娘来与她说的,上一世,娘亲没的早,奶娘也早早得病去了,她记事起,就是福婶照料她,所以,都是福婶给她打点,说与她听。这一世,她早早就去了无名山,回来后与福婶只碰了几面,还没机会说。 英亲王妃对她可谓是真的慈爱赤城了,就她关于女子的私事儿上的认知里,她是半点儿没藏着掖着,对她此时如女儿一般地仔细提点着,敦敦教导着。 本来还有些羞窘不堪,可是渐渐地,她却感觉到了一种母亲的温暖。 静静地听着,时而点头,嘴角不觉地露出笑意。 若是她的娘亲还活着,一定也如英亲王妃一般吧?怪不得英亲王妃能和她娘成为手帕交。 秦铮有这样的娘,可真是让人嫉妒。 如今她算是明白秦怜心中的恼恨了,这样的一个娘,被秦铮全部给霸占了。搁在她身上,也是不甘心和秦铮置气的。 “娘,您可真是啰嗦!说完了吗?”秦铮从外面提了一大袋子草药回到落梅居。 英亲王妃也说得差不多了,打住话,回头看向门口,见他手中提的很大一袋子药,嘴角抽了抽,“这么多药,听音都喝完的话,怕是再见到草药就会吐了。” “不全让她喝,以后用来做药膳。”秦铮道。 “这个法子好!我那时候就喝不下了,也是做药膳来补的。”英亲王妃道。 秦铮将一袋子药扔在地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没自己喝,拿过来递给英亲王妃,对她道,“娘,您说完了就回去吧!我看到爹去您的院子了。脚步匆匆的,老头子又有事儿了。” 英亲王妃接过水,闻言一愣,疑惑地道,“他不是陪意芝进宫面见皇上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意芝?崔意芝?”秦铮挑眉。 英亲王妃点点头,看着他,“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孙太医进府的同时,意芝也来了,可是他刚到门口,宫里便来了人,皇上宣他进宫。你爹陪着他去了。按理说,如今也就刚见到皇上,你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没进宫?” 秦铮若有所思,“这样说来定然是没进宫了!您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英亲王妃与谢芳华说得口渴了,连忙将手中的水喝了一半,之后将杯子递给秦铮,站起身,“你说得对,我还是赶紧回去看看。意芝说意端的血毒被两位年逾花甲的隐世老夫妻给解了。皇上派的秦浩和秦倾去了清河没抓住人。心里分外不舒畅。如今意芝刚进京,还没来咱们府落脚,皇上就得到信儿宣他进宫,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打算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