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看着平阳县守,自小跟秦铮待得久了,也有几分洞察人心思的本事。笑着道,“不知道是什么人跟我们五人开了个玩笑,无伤大雅。就是那人当时不知道秦倾受伤。所以,如今知晓了,立即将我们送回来了。” 平阳县守心里想着能是开玩笑吗?一抓五个人。他调动了府兵去找,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显然对方势力甚深。但是这事儿既然两位公子如此说,他也乐得装糊涂,毕竟若是查下去,将萝卜和泥拔出来,揪出些污秽的东西来,而且这些东西都出在他平阳城的话,那么他的官位可就难保了。尤其府里住着的那位公子爷摆明了心里不痛快,想要找他的麻烦。他想到此,呵呵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朋友和几位公子开玩笑,可吓死下官了。下官得到消息的时候,赶紧去了胭脂楼,府兵都派出去找了。既然几位公子回来,下官也可以招回府兵了。” 程铭和宋方点点头,他们虽然没入官场,但是家中老子是高官重臣。官场上的为官之道和各中牵扯,都心里明白。便点点头,随着平阳县守打了两句官腔,感谢他受累了之类的。 平阳县守便招来一人,让他吩咐下去,将在外查找的府兵都撤回。 程铭、宋方又与平阳县守闲话了片刻,才说出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是朋友开玩笑,我等五人平安回来,县守就不必劳师动众地往京里递折子了。若是家里闻到风声,待我们五人归京,自然会向家里说明的。” 平阳县守闻言求之不得,虽然他效忠皇上,但也知道如今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既然这几位爷言明在先,那么他能不报自然是不报了。顺了几位公子意思的同时,也安抚住了那位爷,免得跟着他一道上折子状告他治理平阳城不利。他连连点头,装模作样地道,“皇上日理万机,忧国忧民。既然几位公子安然无恙地回来,那么下官也宽心了。自然不能让皇上再多加忧急。” 程铭、宋方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平阳县守可真是做官多年,越做越精了。 三人又闲聊了片刻,二人起身告辞。 平阳县守看着二人,又看了一眼天色,“如今外面天色已黑,夜间行路,甚是不安全。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荜舍,就在下官这里住下吧!铮二公子就住在下官府邸后园子的听雨轩。那里有好几间客房。您二人和铮二公子也自小熟悉。不如就住去那里。听雨轩在下雨的时候风景最是好,尤其是雨打芭蕉梧桐的声音,甚是美妙。” 二人自然已经知道秦铮住在这里,闻言摇摇头,“八皇子还在高热,郑译和王芜二人在,我们二人还是回去吧!以免有事情,他们腾不出手照看。” 平阳县守见二人主意已定,没有住下的打算,便点点头,“下官亲自送两位公子回去!” “不必了!”程铭和宋方推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