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秦钰看着眼前到处的尸体,对李猛吩咐,“李统兵,既然距离你这里近,你就负责安排吧!” “是,下官这就再派些人来处理!”李猛连忙恭敬地垂首应承。 “张统兵,让你的这些人都撤回去吧!又不是打仗,用不着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救我。”秦钰轻描淡写地对张坤摆摆手,“若是有人拿来做文章的话,会说你私自调兵了。” “是,下官这就让他们都回去,下官带百十人留下来帮李老兄处理这些事情。”张坤连忙答话,然后看了一眼李猛,“我也是听到有人禀报这里出了大事儿,唯恐人少处理不了乱党,这才着急赶来。李老弟能作证。” 李猛自然是识时务的,此时连忙保证,“我给张老弟作证,实在是太担心四皇子了。我也险些点兵赶来,但生怕垢人话柄。所以才作罢了!” 秦钰点了点头,微笑道,“这样最好不过!” 李猛下了保证之后,张坤的一万兵马回了启封城。 李猛又派人立即回临汾镇调遣一队人马,同时又派人去医馆请了几名大夫前来。 张、李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大约一个时辰后,便将临汾桥的死者、伤者都处理妥当。该查的查,该埋的埋,该治的治。 一个小时之后,二人才抹着汗喘了口气。 这期间,谢芳华、秦钰、秦倾、王芜、郑译便一直坐在一处等着。 尸体横陈,血流成河,好好的古桥,一片废墟狼藉。 “可惜了这座桥!到底是哪个贼人,竟然敢如此胡作非为?要知道这古桥一毁,等于堤坝都毁了,如今已经到了春日,顶多再过两个月,就到汛期了。若是春雨下起来,发了水,那么周遭的良田房舍岂不是会遭殃惨重?”秦倾看着有序地忙乎的士兵,乍然看到秦钰的兴奋劲过去,有些愁云惨淡地恼怒道。 “是啊,只为了害人,便如此很绝,伤害的还是老百姓。”王芜接过话。 “这桥全部都毁了,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一百多年前的天下第一桥梁师早已经作古。据说他没有子嗣留下,也没有收徒弟传承衣钵。如今这天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复建这座古桥!”郑译叹了口气。 秦钰没说话,目光有些深幽。 谢芳华也不说话,但是却对秦倾、王芜、郑译的看法稍微改观了些。能想着百姓民生,这皇子和清贵府邸的官宦公子也不是都一无是处。 又过了片刻,张、李二人擦完了汗。 李猛看了看天色,担忧地对秦钰道,“云澜公子难道当真是遇到了麻烦?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回来。要不然下官再派人去找找?” 秦钰皱眉,“时候的确是有些久,据我所知云澜兄文武兼备,不过也难保有人暗中使计。”话落,她看向谢芳华,试探地询问,“再让李统兵派人出去找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