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面色一变,立即上前,给那名老者把脉。 可是她到近前时,发现那老者已经气绝。 她抬起头来,对秦铮道,“人死了!” 秦铮眯起眼睛,“为何?” 谢芳华道,“按理说,我用的这种催眠术,不可能死人。”话落,她看了好好的李昀一眼,“就算年纪大了,也不会死人。除非……” “除非什么?” 谢芳华看着他道,“除非,这个名字和这件事儿是他心底不能说的秘密,挣扎之下,呕不过心,一口气上不来,气绝了。” 秦铮挑眉。 谢芳华抿唇,看着地上这名老者道,“他言语惊恐,面相惊恐,说明内心深深的恐惧,说出来的后果怕是比死还难。” 秦铮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天下还有何等令人觉得比死还恐怖的事情。”话落,他上前一步,靠近另一个老者,对他问,“回答我,是谁答应了你们,只要将卢勇拉下马,就扶持你族中有出息的子嗣上去?” 那老者开口,“是……是……是……” 半响也没说出来,额头却有大滴的汗珠子滚落,面相也越来越惊恐。 谢芳华立即道,“再不停止,这个人也会死。” “死就死!”秦铮面色阴沉,一把揪住那老者衣领,“说,是谁?若是你不说,我就定下你们范阳卢氏背后搞阴谋,祸乱军营的罪,诛了范阳卢氏九族!” “不要……”那老者惊恐一声。 “说!”秦铮凌厉地看着他。 “是……我不知道他是谁……”那老者惊恐愈来愈大,“他很厉害,黑衣蒙面,看不见他的长相,他身上有一个钵,钵里放着小虫子,只要放在人的身上,就能驱使那个人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他是什么时候找上范阳卢氏的?”秦铮揪住他衣领不松手。 “是……是在去年……”那老者道。 “去年什么时候?”秦铮又问。 “去年这个时候……”那老者又道。 “范阳卢氏不知道他是谁?竟然也敢将全族的命堵上?”秦铮又问。 “卢勇就是一个喂不家的白眼狼,当年,为了他的相位,族中对他何等费心,可是他呢,这么多年,给过族中什么?他不但不帮助族内,反而还踩着同族的肩膀,享受荣华富贵……”那老者道。 左相卢勇在一旁忍不住了,大怒,“这也要问问族里这些年都想要我做什么?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先国后家。族中长辈呢?想要我以权谋私。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这些年已经多加照拂了,若是没有我的照拂,范阳卢氏日渐子息凋零没出息,早已经完了。” 秦铮偏头看了卢勇一眼,淡淡道,“左相太激动了!” 左相一噎,铁青着脸没了话。 谢芳华看了卢勇一眼,想着他这个左相今日被爆出来和范阳卢氏的矛盾,看来已经不可调和了。否则范阳卢氏的这几个老头子也不可能想踩下卢勇而另觅人选,背后与人合作,搞这些阴谋。他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