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水好了,现在抬进来吗?”侍画在门外问。 秦铮放开谢芳华,“抬进来。” 侍画带着人抬了两桶水进来,放入了屏风后,“小王爷、小姐,奴婢先吩咐人去弄饭菜。您二人沐浴后喊奴婢。” “去吧!”谢芳华点头。 侍画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秦铮将谢芳华身上的衣服扯掉,复又将她抱起,进了屏风后,将她放入了木桶里。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对外面说,“去买两套衣服和一套崭新的被褥来。” “是!”有人应声,立即去了。 秦铮转身,走回了屏风后,扯了外衣,进了另外一只浴桶。 热水包裹皮肤,谢芳华冰凉的身子暖和了几分,想了想,开口询问,“大姑姑、金燕、燕岚平安回京了吗?” 秦铮疲惫地靠着桶边闭上了眼睛,“她们在途中遇到了刺杀,不过你将娘派给你的英亲王府的护卫都给她们了,那些护卫可以说以一敌三,除了燕岚受了重伤外,有惊无险。” “燕岚的伤要不要紧?”谢芳华问。 “性命无碍。”秦铮道。 谢芳华微微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步步为棋,设下这连环的刺杀案?你那天去孙太医府邸,可曾查出了些眉目?” 秦铮脸色沉暗,“孙太医被杀,是因为他的二儿媳妇儿有了外心,与家中的车夫偷情。被孙太医发现后,还没来得及处置,便被请去军营。所以,那个女人抓住了这个机会,要那个车夫杀了孙太医。那个车夫本来有些武功,趁孙太医没防备之下,杀了他,他杀了孙太医后,怕连累家中的寡母和幼弟,于是仿造了他也被杀的情形。” “竟然是这样?”谢芳华有些难以置信。 秦铮点点头。 “那韩大人呢?” “还没线索。”秦铮道。 “其余的事情呢?”谢芳华又问。 秦铮抬眼看她,“押送到刑部打牢的范阳卢氏两位老者死在狱中了。左相悯于同族血脉,上书皇叔,请求对范阳卢氏网开一面。皇叔昨日上了早朝,在早朝上下旨,范阳卢氏三代以内,不准任何人再入朝为官。” “这算是匆匆地将范阳卢氏处置了?也就是将西山军营的杀人案结案了?”谢芳华看着她,“韩大人之案,还有背后之人呢?” “自然不算结案,只不过稳定西山军营的军心而已。”秦铮道。 “秦钰呢?”谢芳华询问。 “秦钰亲自前往州县治水了。”秦铮道,“下了这么多日的大雨暴雨,南秦多处闹了水灾。朝中各官员到各州县官员,都要逐层监督治水。若是太子不亲自督促治水,下面的官员稍有疏忽,怕是有流民不满,会引起暴乱。” 谢芳华闻言不再言语。 “小王爷,您让买的东西已经买回来了。”有人在外面道。 “拿进来。”秦铮吩咐。 有人推开门,将东西快速地放进放进,关上门,退了出去。 秦铮从浴桶出来,裹了一方棉巾出了屏风后,径自地换上衣服,又将谢芳华的衣裙拿进来,放在一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