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我便启程回京。”秦钰看着她,“你到时可与我一起回去?” 谢芳华抿唇,“到时再说。” “也好,总归你目前还是不适宜想太多,身体要紧。”秦钰道。 谢芳华点头。 秦钰又坐了片刻,有人来禀告王贵带着兵甲到了临安城外,他立即走了出去。 秦钰离开后,谢芳华疲惫地揉揉额头,撤了靠枕,躺下身,闭上了眼睛。 侍画、侍墨悄悄打开门看了一眼,见谢芳华无事,又关上了门,不打扰她。 当日下午,王贵带二十万兵马,奉太子秦钰调令,前往漠北。 送走了王贵,秦钰未曾休息,便开始彻查临安城各州郡县大小一众官员,整治官风。 第二次,二十万兵马前往漠北的消息便传回了京城。 朝野上下,文武百官,私下齐齐称赞太子英明,临安城就近调兵,十日行程定然能到达漠北。而且启用太后娘家王家人,正是对北齐玉家对症下药。 英亲王、左右相、永康侯等一众大臣一大早聚在朝堂上,等着皇帝上朝,相互点头,觉得太子此举甚是妥当。 等到过了早朝时间,吴权来到,一拱手,“各位大人,皇上有旨,身体不适,今日不早朝了。” 群臣对看一眼,齐齐还礼,退出了早朝。 出了宫门外,英亲王回头看着巍巍宫阙叹了口气,向英亲王府而去。 左相拽住右相,对他耳语,“皇上昨日的气难道还没有消?还是真的身体不适?” “都有吧!”右相模棱两可地道。 左相面露愁容,“希望太子早些整顿安置好临安城启程返京。” 右相点点头。 接下来两日,皇帝依旧未早朝。 三日后,漠北传回消息,北齐有一名小兵冲撞了二皇子齐言轻,还未治罪,这名小兵便逃出了北齐军营,被漠北军营收留。北齐镇守边境的飞虎将军派人对漠北军要人,因漠北军的副将的妹妹嫁给了北齐,恰巧是那名逃兵的大舅子,拒不交人。北齐飞虎将军大怒,禀告北齐二皇子,齐言轻亦大怒,命令北齐军攻打漠北军。 北齐和南秦修和多年的协议终于因这个导火线瓦解,北齐和南秦边境之战拉开了序幕。 漠北军中因谢墨含一直被困在临安城,正在赶去漠北的路上,漠北军中无主将,只有副帅,虽然早已经探听到了北齐有调军的动向,做有准备,但也不是气势冲冲的北齐军的对手,当日漠北军大营便折损两个连赢,死伤过万。 北齐打了个大获全胜的丈。 消息一经传出,南秦朝野上下顿时惊哗一片。 英亲王、左右相、永康侯等一众大臣,一大早便匆匆地进了宫,冲去了皇帝寝殿外候着。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吴权从里面出来,叹了口气,愁眉不展地道,“这几日,御医来来往往出入宫门,王爷和众位大人想必也知道,皇上卧床不起了。” 英亲王惊骇,“几日前看皇上气色还好?怎么如今又卧床不起了?” “王爷您是知道的,皇上的病一直时好时坏,心情好时,便能起塌处理些朝事儿,心情不好时,郁结于心,病症就加重了。”吴权低声道,“刚刚皇上醒来了一刻,让奴才转告王爷和各位大人,传令太子即刻回京。” 英亲王闻言面色大变。 左右相、永康侯等人也面色齐齐大变。 什么时候才急急诏令太子回京? 太子在临安城处理事情,若不是万不得已,这个时候,自然不是该回京的时候。可是如今,皇上急诏太子回京,说明了什么? 这些人乍一听闻,便齐齐地想到了一种可能。 吴权看了几人一眼,又道,“太子未回京前,皇上说,除了太子,谁也不见。” 几人齐齐默然。 吴权交代完两句话,便又转身进了内殿。 英亲王、左右相等人对看一眼,皇上如今都急诏太子回京了,病重若此,自然再无力理会边境之战了,不由愁容满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