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嘛。” “你还说!”谢芳华羞怒。 “好,好,我不说了。”秦铮打住这个话题,又道,“我就是为了等你醒来,跟你说一声。你既然不想见我,但我怕你捂得难受,我这就走,你别捂着了。” 谢芳华在被子里不动,又没了声音。 秦铮无奈,转身收拾东西,下了闯,对窗外喊,“青岩。” “公子。”青岩应声出现。 “你去皇宫一趟,去拿暗牢的钥匙,接出郑孝扬,准备出京。”秦铮道。 “是。”青岩退了下去。 秦铮回身看向床上,帷幔内,那人儿蒙在被子里,依旧一动不动,没出来,他走到床前,温柔地道,“我走了,我不在京中这些日子,你要乖些,不准胡来,一定要仔细养身子。” 谢芳华依旧没说话。 秦铮转身向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谢芳华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又气又恼地喊他,“站住。” 秦铮立即转回头,笑吟吟地看着她,“舍不得我是不是?” 谢芳华脸色不好看,瞪着他。 秦铮转身走了回来,来到床前,伸手一把将她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吻她。 谢芳华气恼地伸手推他,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让自己对他生不起气来。 他这回一走就一两个月,她如何还能生起气来? 秦铮吻了个够本,才气喘地放开谢芳华,眸光隐隐浴火地看着她,“真是沾染你不得,我还没走,就又想你了呢,怎么办?” 谢芳华窝在他怀里,轻轻地喘息,伸手打他一下,也没多大力气,软绵绵的。 秦铮看着她娇软虚弱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我还是忍着吧。” “你真要出京?还是为了荥阳郑氏和北齐暗桩?”谢芳华问。 “嗯。”秦铮点头,“你知道,我不去做这件事情的话,没有人适合去做,也只能是我了。” “你和郑孝扬会面了?”谢芳华询问。 秦铮颔首,“他昔日与我有一面之缘,如今进京是为了使荥阳郑氏光明正大地屹立在南秦,不想他的家族背后行卖国求荣的龌龊事儿,所以,与我达成了协定。帮我铲除荥阳郑氏这么多年在北齐掩埋的暗桩,我帮他改写家族历史。” 谢芳华闻言也有些敬佩,“没想到荥阳郑氏子孙几代愚蠢,这一代却出了个郑孝扬。” “我也没想到。”秦铮道。 “他昨日闹出那一场,如今成为大长公主府的准郡马,南秦京城的视线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你带他走,这时候,荥阳郑氏的人难道不会发现?”谢芳华又问。 秦铮摇头,将今日郑孝扬早朝被封为史官,他竟然去逛青楼,大长公主大怒,御史台一众大人弹劾,秦钰将他处置打入了暗牢的事情说了。 谢芳华了然,失笑,“这郑孝扬果然不是寻常人,竟然用此来掩藏了视线,再没有比这招更有用的了。荥阳郑氏的人也不会怀疑。” “嗯。”秦铮颔首。 谢芳华伸手抱住秦铮,小声地问,“我也随你去吧。” 秦铮立即摇头,“不行。” 谢芳华挑眉看着她,“怎么就不行了?” “你身体还没大好,不能随着我奔波,要仔细在府中用药调理身子。”秦铮认真地看着她,“尤其是,别忘了你身体里隐藏着魅族的血液时刻会要我们两个的命,在我没找到办法之前,你身体再不能受半丝伤了。” 谢芳华咬唇,“可是一两个月呢,那么久。” 秦铮勾起唇角,就知道她不会真生他的气,前世她那样倒在血泊里,含恨而死,隔了一世之久,可是她还是爱他,不忍伤他。这份如海深的情,就如篆刻到了骨子里,他何其有幸?他伸手紧紧地抱住她,“也许,我因为想你,会尽快地解决,用不了那么久。” 谢芳华将头埋在他怀里,轻声说,“那好吧,你一定要小心,也不用把自己逼得太急,我等你就是了。” 秦铮低头吻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真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