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敬酒?” 挑着下巴,卢芳迫不及待的对钟萌使眼色。 钟萌心里很抵触,可面上,还得陪着笑,给对方倒酒,“谢黄哥夸奖,我敬黄哥一杯。” 对方拿酒杯的时候,故意摸了钟萌的手一把。 “皮肤也好。” 卢芳立刻露出了老鸨笑,“黄哥,我头一个想到的人,可就是你,你可赚到了。” 他们之间的暗语,就算钟萌不清楚,也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芳姐,你包里有卫生棉吗?我好像来事了。” 卢芳的眼色,能吃人! “什么时候不能来,这个时候来!我没有,自己想办法!” 钟萌起身,离席。 屋里只剩下卢芳和黄姓媒体人,卢芳嘀咕着‘该死’,赶紧跟对方表示,“我不知道她这情况,黄哥可别怪我。” 黄姓男子眯眼笑着,“怕什么,下面不行,就上面。” 两人相视一笑,卢芳和对方聊起其他。 可他们俩在屋里说说笑笑十来分钟了,也不见钟萌回来,卢芳一个电话给钟萌打了过去。 “你是不打算回来了还是怎么滴?” 钟萌人已经在的士上,“芳姐,我突然很不舒服,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钟萌知道,她要是再回去,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谁允许你走了?你跟谁打招呼了就敢走?” 卢芳气得拍桌了都! 姓黄的越发的笑意更浓,抬手示意卢芳别生气。 卢芳嘴巴一撇,恨透了钟萌,“死不了的就给我滚回来!” 钟萌没听她的,“芳姐,我这边儿信号不太好,就不跟你说了,回头我看了病再和你联系。” 言罢,钟萌直接挂了电话。 眼眶里裹着委屈的泪水,倔强的,钟萌不让眼泪往下落。 她是一个新人没有错,可她不是任人摆布的玩物。 卢芳想用什么下作手段,难道她都要配合吗? 她想自保,就只能自己强大。 卢芳那里,黄姓男人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烟盒丢到桌上,抬起眼皮子看向卢芳,“你总不能让我白来一趟吧?” 卢芳脸上陪着笑,从骨头缝儿里的恨透了钟萌,“怎么会,黄哥放心,我一定让黄哥满意,马上给黄哥找个更称心的。” “不用,我看你就行。” 这男人盯卢芳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都是玩儿。 到了这个份上,人精的卢芳也没能逃脱。 越是心怀不轨的人,她越是无法抗拒。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钟萌躲在没人的地方哭了一场,没有回家,打通了耿岐宁的电话。 耿岐宁这会儿刚吃完午饭,往办公室走着。 看到钟萌来电,耿岐宁犹豫了下,接通电话。 “有事?” 耿岐宁毫无感情简短的两个字,让钟萌鼻子发酸。 酸得她说不出话,想哭。 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就算是跪着,她也要扛过去。 耿岐宁没有听到回应,又问了句,“有什么事吗?” 钟萌破涕为笑,装作若无其事的对耿岐宁道,“没钱吃午饭了,能请我吃顿饭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