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闻天爆了粗口,哭笑不得,“我说你赶紧拉到吧!小瑾没那么傻。” 江文心不语。 娄闻天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江文心笑道,“就算那律师有狼子野心,咱们这么多人在这站着,他还敢欺负小瑾?” 都是兄长,随便一个都能替她出气。 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 江文心不听娄闻天的,“别忘了地址发我。” 当夜,江文心没有去娄闻天那里住,也没有去见娄侃侃,找了个酒店。 心里有事儿,不适合去见三叔。 娄闻天几多无奈哟,把桑政政的住址给江文心发了过去,顺便提醒他,“小瑾不让那律师知道家世,装小可怜的在人家那儿蹭吃蹭喝呢。” 别回头他给说漏嘴。 江文心收起手机,拿着车钥匙,就奔了蒋怀瑾的住处。 娄闻天发了地址,给江文心打电话,“你真的要去找那律师啊?” 江文心没搭腔,直接挂娄闻天电话。 娄闻天‘靠’了声,也懒得管了。 他过去的时候,蒋怀瑾正哼着歌的洗浴间里冲澡呢,桑政政给他开的门。 等到蒋怀瑾裹着浴巾香喷喷的出来,看到不速之客,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的哥!你怎么来啦?” 人来都来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蒋怀瑾着重强调了‘我的哥’这仨字。 总不能假装不认识吧?会太假,江文心也绝对不会配合她。 江文心看着她的打扮,心里冷笑着,“洗好了?” 蒋怀瑾吞了口唾沫,冲出来的桑政政一笑,赶紧拉着江文心往客房跑。 随着‘啪’的一声关门声,客厅里的桑政政愣怔片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们兄妹俩,长相不太一样。 房间里,蒋怀瑾咬牙切齿的,怒视江文心,“你刚才进来都说什么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蒋怀瑾都懒得问了,她现在想吸江文心的血,吸干那种。 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江文心跟桑政政胡说八道了什么! 江文心毫不掩饰的,把裹着浴巾,还湿着头发的她打量了一遍,“不够吸引人。” 就这样,还想勾搭门外那律师? 蒋怀瑾气死了要,胸口立刻大幅度的起起伏伏。 忍耐,忍耐,忍耐,这是在桑政政这里,她要装淑女。 “文哥,我就想知道,你刚才都跟他说什么了。” 蒋怀瑾强颜欢笑,口气讨好。 江文心往屋里看去,走到了床边,拿起了她床上的玩偶,“没有睡一起?” 蒋怀瑾闭眼,深呼吸,走到江文心跟前,“文哥,闹哪样?” 他这是搞破坏知道不? 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不好吗? 江文心丢下她玩偶,把她房间打量了一遍,“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个靠山,会被人看不起的,我来,他以后就不敢轻易给你脸色了。” 要不是桑政政在外面,蒋怀瑾能吃了江文心,“谁跟你说他对我摆脸色了?他对我好的很!你放一万个心吧!” 一逗就脸红的男人,现在去哪儿找啊! 羞涩的模样,她一个女人都自愧不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