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看,她的头发没有绑起来,还有点湿湿的。 每次她刚洗过头发,做爱的时候,手指插在她头发里,都凉凉的。 没听到江文心说其他,蒋怀瑾以为他很疼,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老宅给他们解释。” 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又不是调皮捣蛋的坏小子! 印象里,江文心最顽皮的年纪,也没有挨过打吧? 蒋怀瑾都要愧疚哭了。 一路上,俩人没有再说什么话,到了医院,找了刚好今天值班儿的靳峻北。 蒋怀瑾在外头等,里面,靳峻北在给江文心做检查。 他们俩一过来,靳峻北就看出来了,蒋怀瑾是满眼的愧疚担忧,江文心一脸不当回事儿的,特闷骚高冷范儿。 “被媳妇儿家暴了?” 江文心抬头瞅靳峻北一眼,“你认为她能有这样的杀伤力?” 靳峻北笑,“我说呢吧,她得拿什么武器才能给你弄成这样!” 江文心虽然感觉到了疼,可知道没什么问题,缓缓过几天就能好。 “检查结果怎么严重怎么写。” 靳峻北,“给谁看的?” 问话出口,想到外头那担忧的人,靳峻北乐了,“因为小瑾才挨的打?” “你真聒噪。” 江文心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连带着想到医院里,最近大家传开的话题,靳峻北问江文心,“那宋姑娘怎么回事?” 江文心头有点疼,“没怎么回事。” 怎么忘了,宋婉君还在这里。 催促着靳峻北赶紧给手写了检查报告,江文心拿着,就出了检查室。 等在外面的蒋怀瑾上前拿过他手里的报告,边问着,“怎么样?严重不严重啊?哪里……” 话没有问完,蒋怀瑾傻眼的,不说话了。 江文心刚才自己没有看靳峻北都写了些什么,蒋怀瑾低低的念着,出口的声儿都有点颤。 “怎么这么多啊?肋骨骨折,肝脏破裂,脾胃受损……” “咳咳!” 当事人江文心很应景的咳了两声,蒋怀瑾都要哭了,“怎么办啊?这么严重。” 靳峻北从里头出来,看着蒋怀瑾这模样儿,就忍不住想笑。 连带着看靳峻北,蒋怀瑾都有恶意,“怎么这么多啊?没有检查错吗?” 靳峻北一头冷汗,故作镇定,“赶紧回去让好好躺着吧,别在这里站着了。” 蒋怀瑾扭头去搀扶江文心,“不需要住院或者缠绷带吗?” 都写的那么严重了,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挂掉一样! 江文心张嘴就来,“我能忍得住,缠绷带多影响形象,公司那边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蒋怀瑾心疼坏了,“你先别管了呗!就在医院里养着,好了再说。” 江文心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看,苦肉计,还是管用的。 靳峻北没眼看,“我还有其他病人,先走了。” 都不用江文心主动提起,蒋怀瑾老老实实的,开车把江文心载到南山别墅区,下了车,一边叨叨着,“我先在这里住几天,虽然我也不太会照顾人,可你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可以喊我,我给你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