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道,哄着她吃,像往常她吃不完的,他都会帮她把剩下的吃掉。 可这次为什么不行?白倾不解地看着他,摇头说:“不要,你吃嘛。” “不行。”修之行一口回绝,继续把食物送到她嘴边等她张口,一幅她不吃不罢休的样子。 白倾眼神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迟迟不张嘴,翻身往被子里躲进去,最后被修之行制服出来。 她反骨地回道:“我不吃,你吃。” 她吃不完这么多,是修之行非要装这么多给她吃。 “你以前都能吃完,倾倾快点,冷了。”修之行催促道,不死心地再次递到她嘴边。 她气的一口吃完,嘴里不忘闷闷地骂他,她压根没胃口吃,一点都不想进食。 可不吃对身体又不好,她多希望能有个不吃东西,身体也不会出问题的水。 睡觉时,修之行又给白倾擦上药,她浑身烫的不敢看向他,擦完他递给她一粒药。 白倾疑惑地说:“这是什么?”一手接过好奇地闻了闻,不像是糖。 “避孕药。”修之行毫不避讳地道,拿起一傍的水给她。 白倾不禁微微皱眉地说:“你不喜欢孩子吗?” 接过修之行收的水,把药握进手里,没有要吃下去的意思。 “倾倾,曾经是你说不喜欢孩子的。”修之行温声地解释道,帮她盖好被子。 白倾顿了一下,既然是她曾今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心瞬间放下,吃了进去。 她笑着与修之行对视,没曾想会被他记住且会尊重她的想法,真好。 一觉睡到天亮,身傍人不知去哪里,白倾休息了几天,总算可以下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颈上的痕迹仍旧明显,白里透着青红,她不敢想要是没擦药,她的颈部会是什么样的。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转身去接,看着陌生来电,是不是打错了? 但她还是接了,“喂你好,哪位?” 对面传出一句少女音:“倾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白倾愣了一下没出声,对面继续说:“你去干嘛了?” 白倾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是谁?” 她的听出对面对她很熟悉,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小朋友? “倾姐,我可太伤心了,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你再仔细听听。”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失忆了。”白倾耐心解释道,她听出对方的伤心。 “什么?倾姐,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你在哪?我去找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