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得寸进尺吗?”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 语气卑微,内容却完全相反。 陈榆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然后弯起嘴角说,“当然是。” 她拉起宋池的左手,摘下了他手腕上的项圈。 项圈被宋池戴在手上一个多月,变得更加柔软,没了刚买时的僵硬冰冷,上面的血污也早变成了棕褐色。 手腕骤然变得空荡,宋池不自然地动了动,看向陈榆的眼里满是疑惑。 “低头。”陈榆简单直接道。 她为了方便和舒适,出门时随便套了一件棉质的长裙,此刻因为跨坐的姿势,裙摆全都堆在了臀边。 宋池的手撑在身后,没敢再往她腰上放。 “……” 宋池看着她手上的项圈,抿了抿唇,短暂思考了一瞬,反应过来。 他放在地板上的指尖微动,慢慢扣进掌心,接着在陈榆的注视中低下头。 陈榆拿着项圈,指尖摩挲过宋池喉结,带来一阵转瞬即逝的痒意。 “放松。”她看出了宋池的紧张,戴好项圈后,特意问了句:“难受吗?” 项圈质地很好,虽然跟人的皮肤直接接触,算不上舒服,但也绝说不上难受。 宋池诚实地摇了摇头。 陈榆伸出手指勾住项圈,稍稍用力,宋池的身体便被她带着往前,她仍旧挺直着背,垂眸去看近在咫尺的宋池。 他的眼眸跟这个看不清的房间一样,让人摸不清想法,却又能看见眸底荡起的涟漪,如同夜行的航船悄无声息地驶入海面。 沉默温柔,划开层层水波。 由于此刻的姿势,宋池下意识扶住了陈榆的腰,害怕她向后倒,不自觉用力将她搂的更紧。 陈榆松开项圈,捧起他的脸。 她忽然好奇问:“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如此平静,又如此炽热的眼睛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宋池垂眸,与她错开视线,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不停轻颤的睫毛让她想起某日雨后迷路在阳台的蝴蝶。 长裙堆迭下,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花心与凸起的硬物紧密贴合在一起。 陈榆扭了下腰,随后看见宋池难耐地皱起了眉头。 “回答我。” 说完她没有等到宋池开口,而是等到了一个克制的吻。 少年的气息温润而泽,唇瓣像是一只容易受到惊吓的飞鸟,短暂地落在了她的嘴角,而后离开。 不等她回过神,飞鸟复又归来。 “你……” 陈榆瞪大眼睛。 宋池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下唇,仿佛撬开珍贵的贝壳般,湿润淡红的舌头撬开了陈榆紧闭的牙齿,滑进她的口腔。 两人舌头的触碰青涩又缱绻,细密的电流在陈榆血液中游走,呼吸间全是宋池的气息。 宋池含吮着她的唇瓣,不断深入,引诱缠磨着不停勾弄。 他的手臂揽着陈榆的腰背,不让她退离分毫,热意在陈榆的花心聚集上升,一股热流从穴口溢了出来。 “唔……嗯……”陈榆不自在地夹紧了腿。 这个吻漫长无比,宋池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渐渐熟稔,两人吻到彼此胸腔内氧气稀薄,舌头交缠又分离,在唇瓣间若隐若现。 吻到最后,陈榆的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口津,她喘着气,眼角泛着微光。 身上烫的不像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