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雨、惊霜、惊禅在商定之后,快步跑到第六层。 相较于楼下的红砖墙,这里却是实实在在的钢板,在钢板之上,只是象征性的装饰了一下。 中间是大铁门,上面挂着的锁能有二号碗大小。三人来到门前,惊雨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钥匙,慢慢地放进锁眼。 “咔”地一声,门锁打开,他把锁拿下来,惊霜和惊禅一起推动大铁门。 不难看出,这大铁门着实沉重,两个老和尚半天才把门给推开。 这里也是个不小的隔间,右侧有两盏油灯,昏昏暗暗,勉强能看到里面的大概。 在隔间的左侧,有一堆枯草,草上面坐着一个老头。老头赤裸着上身,身上已然是皮包骨,他满头白发,腮下是白色的胡子,乱七八糟的。在他的眼眶内,根本没有眼珠子,空洞洞的。他的双手双脚上,都拴着铁链,那铁链能有两根手指头粗细。 不难看出,老头已经被关了很久,只怕都说不上年头了。 “师、师伯......”见到老头,惊雨有点结巴地说道。 “师伯......”“师伯......”惊霜和惊禅赶紧跟着小声说道。 “呵呵呵呵......”被锁着的老头突然笑了起来,跟着冷冷地说道:“已经很多年没人这么叫过我了......惊雨、惊霜、惊禅......你们三个今天很怪呀......” “呵呵......”惊雨干笑一声,硬着头皮说道:“这个......主要是雷鸣寺遇到了点麻烦......我们、我们想请师伯您出手......”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是尴尬,但语速随即加快,“这也是为了雷鸣寺的大局着想,师伯您要是不出手的话,只怕雷鸣寺的千年基业,今晚就要毁于一旦了......” “你们师父不是很厉害么......对了,他应该死在我前面......你们师兄惊觉呢?”老头淡淡地问道。 “惊觉师兄早就圆寂......雷鸣寺的方丈现在是惊觉师兄的弟子法江......不过前些天,法江被一个道士给打死了,那道士今晚打到了雷鸣寺,眼瞧着就要杀上雷鸣塔了......雷鸣塔一破,雷鸣寺必然毁于一旦......”惊雨急切地说着,眼中竟然还挤出了眼泪,声音到了后面,也变得哽咽。 “惊雷呢?凭着袈裟伏魔大阵,什么样子的道士不也收了么......”老头又是淡淡地说道。 “那道士十分狡猾,而且人多势众,惊雷师兄和惊风、惊云师兄都遭他暗算......”这一次,是惊禅哽咽地说道。 这家伙也真是能睁眼说瞎话,也不知他是从哪里看出来,张禹人多势众的。 “这么说,你们是要被人给斩尽杀绝了......所以你们三个,才迫不得已想到了我,想让我替你们将强敌给打发掉......”老头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师伯......我知道当年是我师父的错,可师父对您也是有情有义,要不然的话,您......您哪能活到今天......师父圆寂前也嘱咐过,绝不能亏待您老人家,要不然的话,只要我们断粮、断水,您也活不到今天......哪怕您老人家看不上我师父,不为我们着想,您也得为雷鸣寺的千年基业着想呀......”惊雨哭着说道。 一旁的惊霜此刻也哽咽地说道:“师伯,往事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