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样吧......”张禹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两张明黄色的符纸。 一般这种符纸,都是用来画进攻性的符文,很少说用来画辟邪符的。 张禹的身上也没带毛笔朱砂,他索性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符纸上画了两张辟邪符。 张银玲用明黄色的符纸画符,作为天师府的人,自然知道这符纸的厉害,同样也知道这符纸的可贵。一般来说,哪怕是天师府的弟子,那也得积累功德,也能得到符纸,没有说随便用的。 小丫头扁起嘴巴,脸上露出歉意之色。张禹将符纸画好,跟着伸手一摇,先将一张点燃,化作符灰递给小丫头,“先给吃了。” “嗯。”张银玲点头,张嘴将符灰放入嘴中,吃了下去。 张禹随即,再次伸手一摇,将另外一张辟邪符点燃,符灰拍在小丫头溃烂的位置。 “嗤”地一声,小丫头也算是有所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呃!” 好在这次的声音不是特别大。 不想,也就在这档口,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当当当......” 听到这个声音,张银玲吓了一跳,毕竟自己现在脱着裤子,一个男人蹲下面前。她下意识地跳了起来,这不跳起来还好,人一站起来,褪下去的裤子,直接滑落到脚踝。 因为她的手还是抓着道袍下摆,张禹蹲下那里,登时看的清楚,小丫头穿的是一条粉色的小裤裤。 “呀......” 发现自己的裤子掉了,张银玲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弯下腰去提裤子,嘴里忙不迭地叫道:“转过去!转过去!” 张禹站起身子,转身朝门口走去,嘴里问道:“谁啊?” “张禹,是你找我吗?”外面响起艾伦小姐的声音。 “艾伦小姐你来了……”张禹嘴里说着,扭头朝沙发那里看去。 张银玲已经匆匆忙忙的提上裤子,放下道袍的下摆,像是怕被人给看出来,还赶紧整理了一下。 见小丫头收拾完,张禹这才将门打开,说道:“里面请。” 艾伦小姐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她走进包房,旋即看到张银玲正低着头,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没有半点往日里活泼。 当然,艾伦小姐也不会认为,张禹能对这丫头做什么。毕竟,如果真想干点什么的话,也不至于让人把她给喊过来。 张禹把门关好,回到沙发这里,他神态自若,说道:“坐下说话。” 张银玲坐下的最快,不过她的坐姿,也不似往常的大大咧咧,下意识的合拢双腿。 张禹和艾伦小姐坐在张银玲两边斜侧的沙发上,艾伦小姐说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上次你跟我说,你的那位罗妮姐姐是在十五年前的万圣节失踪的。那我想问一下,罗德吉尔的父亲情况如何,他也是罗妮姐姐的父亲,难道不着急,没有派人到处去找吗?”张禹这般问道。 他是想要打探鲁马吉尔的情况,却没有问的那么直白。 “你是说鲁马吉尔伯父吧,这件事,上次我忘记跟你说的。也就是在罗妮姐姐失踪的那个晚上,鲁马吉尔伯父竟然在书房内突然心脏骤停,就此离开人世。”艾伦小姐说道。 “怎么会这么巧,女儿在万圣节夜里失踪,父亲还是在万圣节的夜里死亡?”张禹故意纳闷地说道。 “那时候我还小,倒没有觉得如何,可当我长大之后,也觉得未免太巧了。”艾伦小姐说道。 张禹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不知鲁马吉尔的书房是在哪里,警方来查看过了吗?” “估计警方应该是来查看过了……”艾伦小姐的回答模棱两可,她跟着说道:“我小时候也去过伯父的书房,他的书房是在五楼……对了,应该就是那天晚上我睡觉的房间对面……”艾伦小姐说道。 张禹想要了解的就是这个房间,经过艾伦小姐的确定,看来问题的所在,就在这里了。 张禹又问道:“鲁马吉尔也喜欢油画么?” “也喜欢的,小时候记得他的书房里,就有好些张油画。”艾伦小姐说道。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幅圣母玛利亚的油画?”张禹再次问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