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的下巴一痛,她的下巴直接嗑在了封驭健|壮的胸|膛,封驭顺势搭|上扶笙意|欲|起身的|腰,给按|了下去。 压低的嗓音一下正经。 “上次你提的要求,就用这张门票换怎样?” “......就这么简单?” 封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眼睛直直地盯着扶笙,“你认为我有多复杂,还是说,你脑子里想的,是些不可描述的。” “才没有!” 扶笙倏的捂上男人厚薄适中的唇,阻止他继续没脸没皮,无所谓地往下说。 两双眼睛炽|烈地碰到一起,宛如游乐场的拉丝棉花糖,勾着糖丝儿。 短暂地对视后,扶笙心脏狂跳地移开视线。 “算了,随你吧,只要别抵赖就成。” 她的掌心被溽|热,一阵又一阵的热|浪|翻|滚在其中,灼|痒|感从手心开始蔓延至尾椎骨,扶笙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忙不迭翻落到一旁的床单上。 扶笙顺势躺下来,空气里安静到能听清急促不平的呼吸,是她的。 “给我讲讲呗,你演的角色。” 封驭视角下,只能看到扶笙浓密的睫毛,以及自然微翘的红|唇。 扶笙的头在封驭右下方,听到问话,感慨了句,你真感兴趣? 她仰头望封驭,男人没了平日里的散漫,脸上难得的期待。 “好吧好吧,给你简单讲解一下黑天鹅,她是天鹅湖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之一,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就不能彰显王子和奥基塔坚不可摧的爱情,但同时,她也是个魅|惑|人心的魔女,是魔王的女儿幻化而成的天鹅,所以在她身上很少能看到天鹅般的纯洁脆弱。” “其实...”扶笙柔和的眼底闪过一丝光,“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地诠释这个角色,那时候每天都非常苦恼。” 封驭轻声应和,“那之后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的声音清浅,如同画面定格后,开水沸腾,咕噜咕噜浮出水面,在只有彼此听到的音量空间内,有一句每一句地搭着话。 聊了会儿,封驭凑近了扶笙,扶笙耳畔的声音就从老电影质感变成立体环绕音效。 “之后...周前辈就教我...”扶笙躺得舒适,外头光暗淡下来,在她侧影形成一道青白色的晕。 和封驭头碰头靠在一起,她倍感快乐,闲聊、听雨、磨蹭时间。 她的左手臂内侧朝上,松松地贴在床铺,半梦半醒间,眼睑倏的合了下,扶笙打了个激灵,又欻地睁开。 扶笙快速眨动眼睫,试图清醒点,嗓音却像含了一块冰,含糊不清。 “他教的方法很...管用...我......” 眼前逐渐模糊,困倦袭来,扶笙失去大片意识,只感觉到腕子处,被轻轻地摩|擦。 她彻底睡过去前,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将那两次的特殊训练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封驭也许不会让她这般安心地躺着。 ............. 唔,好|热。 扶笙迷迷糊糊地往前推了一把,想远离这块滚|烫的物体,现在是在宿舍的小床上吗?还是在家? 但身下的床,很柔|软,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封驭......” 扶笙小声呢喃,男人的下颌贴在她发顶,无比亲|昵,她一动,他也就醒了。 封驭沙|哑着声音起来,显然他也有些搞不清现状,从床边摸索到手机,打开一看十六点了。 他们就这样睡了一小时。 “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到地铁站。” 扶笙想到方才温|暖的怀|抱,恋恋不舍地爬起来,拿起自己的运动鞋往楼下走。 确实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室友们会怀疑的。 扶笙扒拉上鞋后跟,抬眼瞥见封驭在门口摆弄雨伞。 一把印着太阳花的雨伞,黑色的底,长柄,伞面宽大。 他们远离在岛店铺,沿着这条街衢,走得沉默,这是扶笙第一次和他单独两个人走过这里。 封驭伞打的高,她在伞下,故意比他走得慢半步,雨水垂荡在伞骨的顶端,随着重量的累积往下坠,偶尔调皮地飘进来几滴,偏爱地洇|湿在封驭敞开的领口。 因为如此便能只看到他宽阔的肩背,其余都在视野范围之外。 扶笙抿起嘴角,心里甜蜜。 如果被人误会是一对,就现在的十八点十分,做梦都会笑醒。 不远处传来女人们谈笑嬉闹声,高跟鞋踩得脆响,大步经过时飞溅的水花,扑腾进扶笙鞋头的网面,薄层袜瞬时湿透。 封驭听到异样,往后侧了肩膀,伞面随之抬起,扶笙皱眉往身旁一瞥而过,神情微怔,那女人的脸色更可谓变化多端。 ——从原本两眼含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