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驭的手带着烫人的温度抚上扶笙的腰,隔着毛衣布料,扶笙的肌肤颤了一颤,“你不爱惜自己,我可舍不得。” 扶笙感觉封驭语气不对,小心翼翼地把手收回来,讨好地说,开玩笑,别当真啦。 “当初晓文找上我,我看过他之前的作品,美术底子不太好,如果美术不好,整个造型能力和敏|感光感很难提上去,而且这孩子手上的劲儿不够稳,我是怕他伤着你。” 封驭风轻云淡地顺着扶笙的发,脖子倾向她颈侧,嗅了嗅那处的甜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躺在皮椅上,任他操刀的样子。 他想到当初为何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高二那年,是他尤为叛逆的一年。 他一直觉得,他的家庭不完整的缘由来自他的父亲,那个风|流多情的浪子画家,而温柔的母亲隐忍不发,终日郁郁寡欢。 逐渐的,他不和父亲交流,甚至不和他出现在同一空间里,当时的他认为,这样就是最好的报复。 可谁知,真相却并非如此。 封驭的母亲邓曦原本是个街头模特,凭借出色的外形被封琅相中,成为专属的画室模特,封琅对这美丽女人几乎一见钟情,邓曦欲拒还迎之下,也如愿嫁入豪门,初起俩人还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哪知邓曦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在封琅在全国开画展,不在家的空隙里,和别人偷|情。 这件事直至很久之后才被揭穿,封琅为了年幼的儿子,不愿意离婚,只能对邓曦冷处理,很少踏进封驭和邓曦住的别墅。 而封驭将错就错,把一切诱因归结到自己父亲身上,和他对着干。 直到封琅肝癌晚期才揭开邓曦的遮羞布,在封琅死后,封驭萎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不去上学,一是帮封琅办后事,二是自己的心理原因,他从心底厌恶自己的母亲,也厌恶自己,遂放纵自己,任自己飘荡。 回学校那天,他注意到座位后面的女孩,很熟悉,但没印象。 他对婚姻并没有期待,但他想,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可以迈过这个坎。 * 雪后,天气阴沉,店内一张皮椅上头,开着刺眼的大灯,将周围一切映照得雪亮。 扶笙羞赧地趴在上面,今天店里歇业,晓文也被封驭赶了回去,她穿了件黑色抹|胸,剩余裸|露的肌肤贴靠冰凉的皮质躺椅,双手规矩地伸展到脸旁。 她咬着手指头,听到一边的流水声,是封驭在洗手的声响,然后是带上皮胶手套,接着一阵瓶瓶罐罐,车子被推了过来。 扶笙面前的视野变得清晰,封驭带着黑色口罩,只留一双深邃的眉眼,望着她,先摸摸她的发安抚。 “害怕吗?” 扶笙先前做过很多心理建设,自是兴奋多过慌乱,她摇了摇头,用脸去靠封驭的手,温顺无比。 封驭顺应地拍拍她的小脸,“乖,不会痛的。” 封驭把刺青模板打印下来,左右对比后,贴在扶笙的腰上,缓缓撕下来,正式开始描线,这才真正开始纹身。 他工作时,是不会分心的,扶笙也乖乖的一言不发,甚至坑也不吭一声,那些色料渗透进皮肤里,麻麻的刺痛感,但比起先前跳舞的疼痛,这在可承受范围内。 嗡嗡嗡的纹身枪,持续不断地填充色料,扶笙紧咬后槽牙,扭头一看,封驭的额上早已布满汗珠,还有几颗淌进眼眸里。 “封驭,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闻言,男人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问:“你累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扶笙柔柔地笑,“我是说你,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扶笙说着就想伸手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却堪堪被封驭按|住|了|腰,调笑的声音随之而起,“别乱动啊,再动我不敢保证,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他的视线肆|意地扫过大片的细|腻雪|白,将口罩拉下一些,按住扶笙纤|细的后脖,占|有|欲地|吻|了上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