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少东家,你再不过来,天可要亮了。” 本身就是半夜来,连招呼都不打,通报就耗了好一阵子。 还不抓紧,等什么呢。 路沅君这边催促,敬石如倒像个大姑娘,犹犹豫豫的。 几步的路,足足走了半盏茶的功夫。 单手掀开纱帐,敬石如钻了进去。 和他的床榻不同,路沅君的榻又有帘子,褥子也软,还熏着不知什么香,好闻的很。 敬石如面圣时有条不紊,皇帝还夸他彬彬有礼,没有商贾习气。 但眼下他却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整个人顿在路沅君棉花一般软的床榻上,手都不知往哪儿搁。 路沅君叹了口气,往卧榻里头挪了挪,掀开了半边锦被。 “少东家,你得躺下呀。” 直愣愣的坐着算怎么回事嘛。 往日敬石如说一不二,一个眼神能叫多少掌柜的们腿肚子打颤,一句话就能让归化的商贾风云变化。 可眼下,他只能按着路沅君说的,乖乖的躺下。 “别怕。” 路沅君凑到他耳边道。 “旁的人沾了是麻烦,我日后可不会纠缠的。” 微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敬石如压根儿就没听清她说的是啥,只觉得她吐气如兰。 上次敬石如那只悬在空中的手,此刻正被路沅君牵着,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切切的落在了实处。 掌心传来温热又细腻的触感,像上好的瓷器美玉,又像江南珍贵的丝绸。 因着路沅君只穿着肚兜,敬石如的手这一下是真真的摸到了女人的后腰。 他只觉得嗡的一下,整个人便失了纠结,攻势守势对转。 敬石如转而起身,改将路沅君压在身下。 月色隔着纱帐照不进来,但离得近了,仍能瞧的清楚。 怀中的佳人,确实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恰好好停留在她软翘的双峰。 薄唇紧抿,似格日勒图草原上风雨欲来时,沉默情欲和风暴一同压抑交织着。 敬石如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尖儿,低头试探着去吻住她。 舌往她口中席卷,陌生而清冽的气息,侵犯向她。 按理说,此时路沅君不该走神的。 可她的视线落在敬石如碧玉的扣子上,还有那嵌着金线的领口,猜想他身上那股子好闻的凛冽味道,是源自今夜的寒风,还是他家地库里的银两。 近来跟着柜上的掌柜们熟悉买卖,路沅君看到什么都能想到钱去,确有些山西财主的模样了。 敬石如未曾发现她的走神,他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手轻轻的刮过白嫩的腿肉,在探向路沅君腿心之前犹豫了一瞬。 “路少东家?” 比起他的犹豫,路沅君可就坦然多了。 她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得到了默许,敬石如无师自通的拨开花唇,指尖揉按在了内里的花芯肉珠上,搓捻揉弄着。 麻酥酥的快意顺着那里窜遍全身,路沅君的脚尖蜷缩了起来。 快意很快强烈起来,路沅君听见轻微而又泥泞的水响,是她身体发出的声音,混杂着她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