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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是皇帝 第64节


迟疑的视线又道,“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我来担。”

    岑樱便很高兴地行了一礼:“多谢大监!”不及对方惊讶,人已撒丫子跑得没影了。

    梁喜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民间来的县主脾气倒是好,竟给他一个老阉人行礼。若是传到陛下耳里,自己又该受罚了。

    ——

    大殿里静悄悄的,宫人都似铜偶候在珠帘两侧,宫阙深深,她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勤政殿。

    “在外面伺候,不必进来。”

    嬴衍正伏案批折子,似是听到了动静,头也未抬。

    岑樱悄声走入,还未来得及靠近便和已然发怒前兆的他对上了视线。嬴衍诧异地扫过她周身服饰:“是你?”

    “我,我来服侍夫君……”她怯怯地走至书案旁,在他身侧跪坐。

    他还记得她出逃的事,很想嘲讽她一句“谁是你夫君”,黑眸一转,却嗤笑了声:“你?”

    “你能帮朕做什么?批折子?”

    “我可以帮夫君磨墨的……”她抢白道,见他没反驳“夫君”这个称谓心头悄悄松了,又补充,“古人说红袖添香,不也很好吗?”

    她在说自己是那添香的红袖?

    嬴衍简直要被她的大言不惭气笑。

    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心头忽生出些许捉弄的心思,问她:“你好完了吗?”

    她此时还不懂他问这话的含义,点点头。

    他便伸臂将她揽入了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膝上。修长如玉的手在腰间轻轻一扯,伸手去脱裹住那对玉软的对襟上衣。

    “既然要过来,还穿里面的做什么?”口中有热息喷出,喷至她颈上,所到之处,激起片片细微的颗粒。

    岑樱双颊已绯如桃花,紧张地撇过身子:“你……你做什么呀……”

    宫人就候在帘子后头,随时皆可能有人进来,她实是害怕极了。

    “他们没人敢看。”嬴衍不理,褪下上衣后又扯下了她的抱腹和长裙,自己却是冠服完整。

    岑樱已是羞极,在他膝上拼命挣扎着:“夫君……闷罐儿……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眼泪又若银珠乱洒。

    他依旧不理,以手按着她腰,“别动。”

    “不想你养父有事的话,就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大魏版图。”

    岑樱心下害怕,只得依言不动了。他又铺开案上的山川形势图,伸手去够印玺监新送来的天子之玺。

    昆山之玉雕琢出的印玺,染上了艳如桃红的印泥,随着他指,停滞在距离少女同样皓白如玉的躯体前。

    岑樱泪眼微朦,还不知他接下来的行事,下一瞬,那鲜红的印字已落到了她颈下的两痕锁骨上,微凉。

    “这是关内道,这是河北道。”他一手环抱着她腰,一手持玺,薄唇则抵在她颈后耳侧,在她耳畔一一温声替她介绍着,热气徐徐钻入她耳里。

    岑樱颈后都酥麻一片,贝齿无意识咬住了唇,害怕有别的声音溢出。

    他却好像真的在端详那张山川形势图,按着山川的布局,又在她颈上印了一下:“……那这里,自然就是河东道了。”

    “南抵首阳、太行之山,领太原府和蒲、晋等十八州,樱樱记住了吗?”

    报山名时,却故意在那两侧顶端以指腹轻搔,激起阵阵激颤,岑樱瑟缩躲了一下,记着他的警告没有挣扎。

    两侧四肢也分别被他冠以了陇右道、河南道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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