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风十一岁那年,他在家中上吊自杀,郑风放学回家看到的就是他爸爸吊在房梁上的死状。 郑风之后被一户远在外地的郑姓人家收养,从此改名换姓,直到毕业后进红山市实习的时候在案件中对卖/□□怀恨在心,犯下如此大案。 提及生父的事情,郑风很激动,他大声告诉陈信宇,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爸爸没有伤人,更没有□□。 “那两个贱人在说谎!”郑风激动的把手铐挥得咣当响,“当年扫黄我爸是正常操作!是那女的威胁她在派出所的相好的,说要是不放了她,她就把事情捅出来,我爸是看到那警察要放人,准备报告上级才被他们诬告的!” 郑风喊得声嘶力竭,陈信宇却一脸平静,他等郑风心情平复一些后告诉他:“我们的确在被害人体内发现你父亲的□□,而被害人身上的伤痕经过描述和检查也基本符合,你是法医,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刚开始我们也觉得这是诬告,可证据说不了慌,而且你父亲是在停职接受调查的期间知道我们拥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自杀的,自杀前他已经给他的领导发了短信认了罪。” 郑风眼睛瞪得极大,他动了动嘴唇:“你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陈信宇摇头叹息,“你若是在犯下错误前想想你的养父母,或者是花时间了解一下经过而不是只听只言片语的乱脑补,你现在一定不会坐在我的对面。” 郑风之后又不说话了,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将自己做得事情说了出来。 陈红、周萍萍以及前天晚上被季晓岩和司机师傅救回来的那个女生都是郑风所为,但他不承认前天的另一件案子是他做的。 郑风看了那天的现场照片,对陈信宇说:“我不可能在差不多的时间内连杀两个人的。” 季晓岩提出质疑:“但这两个地方相离的不远,另外尸体的捆绑方式都和你的手法相像。” “相像?那就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咯?”郑风笑着问他,“我不可能承认了三起案子不再承认这起,可这的确不是我做的,我没办法给你们线索。” 郑风的说法得到了法医和杨素的支持,郑风的前三起案件都是他一人完成的,至于周萍萍案出现的那个女人经过调查确定是周萍萍服务的那位老板的原配,她和周萍萍有合作,找她是要丈夫出轨的录音和视频的,当天拿到以后二人就分开了,周萍萍是和原配分开以后上的郑风的车,所以案子都由他本人行动。 可是另一起案子不同,案发现场发现几组不同的脚印,另外捆绑被害人的绳子材质、手法和郑风的都有区别,这件案子中除了被害人都在风月场所工作,其实这件案子和郑风的三件案子有很大的差别。 也就是说,这个案件有很大可能是模仿作案。 . 季晓岩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李望正在大闹天宫。他目前在一家疗养院里,24小时吃喝拉撒都被监视着,一开始他觉得是黄维川要对自己做什么人体试验,结果这帮人不仅没对他做什么,说话也都客客气气的。 李望起初有些懵,但接收到这个世界的最后一部分剧情后才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 因而在没有任何办法联络黄维川的情况下,他开始频繁骚扰监控探头,企图让黄维川主动联系自己。 于是正打算接他回来的黄维川通过手机看到了他一米八几的弟弟对着监视器搔首弄姿的模样。 如果说最开始黄维川还觉得是季晓岩配不上他的弟弟,那现在他恨不得能给季晓岩钱让他别和李望分手。 李望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直到医生们用一种非常委婉的方式告诉他:老板正在来的路上,希望您赶紧收了神通,别再折磨我们了。 听了他们的话,李望这才安静下来等待黄维川的到来。 黄维川来的还是比较快的,回去的路上他用了几句话把公司的事情告诉了李望,又用几句话把季晓岩的境况说了一说,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李望送到了公司楼下。 “你别怕总部的那帮老头子会对你做什么,”黄维川目光复杂的盯着李望,“只要不弄死人,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李望掏掏耳朵,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昂昂昂,知道了。” “等事情结束你跟我回家一趟,”黄维川道,“我有话对你说。” “要说就现在说呗,”李望吊儿郎当的道,“你个大老爷们儿说话怎么跟便秘似的?” 黄维川:“……” 李望被保镖丢下车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脚,不过他扒拉了一下裤子没看到脚印,所以就没当回事。 . “你们刚刚拉他胳膊的时候用劲太大了,下次轻点。” 黄维川的保镖看了眼坐在一旁老板的腿:“那个,您刚刚……” 黄维川:“我踢可以,你们不行。” 保镖:“……好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