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骂出一串三字经。 该死的性瘾,又来了! 而且这一次,是半夜来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眼见性瘾根本无法平息,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就准备爬起来去找滕珏玉解决生理需求。 “妻主,怎么了?” 滕奕一向睡眠浅,在她翻第二个身的时候就醒了。 他沉静的眸染上了几许疑惑,不过待到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脸,感受着她呼吸间不自然的急促,眸中的疑惑很快就变成了了然。 “没啥……你先睡吧。” 时间紧迫,她怕自己等会儿兽性大发,将这个病美男糟蹋了,便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滕珏玉的房间。 不一会儿,滕珏玉的房间里就响起了“嗯嗯啊啊”的男女混合曲,以及老旧的木床咯吱咯吱的暧昧声音。 折腾完已经很晚了,江凌月不想再吵醒滕奕,就直接没回去,在滕珏玉屋里睡到了天色蒙蒙亮,这才起床洗漱做饭。 早上吃饭的时候,滕奕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这还是江凌月来到小院以来,他第一次脸色这么难看。 滕珏玉也有点着急。 吃完早饭,两人推着滕奕去了镇子上的医馆,长着满脸皱纹的女大夫颤颤巍巍地诊断完,只留了一句“没休息好”、“郁结于心”以及……“肝火旺(欲求不满)”的结论,便将他们送出了医馆。 临走前,那老大夫冲着江凌月暧昧地眨了眨眼:“小娘子,你家大郎虽然不能走路,但某些功能还是没有问题的,你若让他长期憋着,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额……谢谢提醒。”江凌月脸上的眼睛鼻子眉毛组合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老大夫的声音不算大,却也不小。 恰逢这会儿病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人不多,周遭还算安静,她的声音就清清楚楚地传进了两兄弟的耳朵里。 滕珏玉若有所思地朝着轮椅上大哥看去,滕奕则是面色如常。 如果,他脸上没有飞起的那两抹红晕的话,众人就信了他的面色如常。 回小院的途中,江凌月买了些苦菊之类的败火的菜和新鲜水果。 将滕奕送回了院子后,她就回茶楼去忙活了。 临走前,滕珏玉嘱咐她傍晚早些回来,因为他小竹屋外种的花儿该打理了,他要回村子一趟。 傍晚时分,滕珏玉果然走了。 江凌月还以为,滕亦辰回为了照顾自家大哥赶回来,岂料…… 并没有。 于是这一日,小院里就只有她和滕奕两个人独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不发生点儿什么,似乎都对不起滕珏玉的期待。 不过,江凌月是在有点儿纠结。 毕竟,轮椅play什么的,饶是她阅男无数,前世也没做过哇! 夏天已经到来了一段时间,夜里的虽然温度比白天低了不少,但已经不会让人感觉到了风凉了。 吃完晚饭,江凌月收拾好碗筷,照例准备先洗漱。 刚走到门边,滕奕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妻主。” “啊?”M.IYIguO.neT